的,恨不得作了那狸奴在屋檐间上蹿下跳,才能尽情向世间告诉自己的喜悦。
即使行动之时仍有事后的不适,越折枝却被另一种未曾有过的情绪占据。
他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却想起林间小鹿横冲直撞,想起家中过墙而来的春杏,想起平安寺上飘摇的红色信纸。
哪有主奴坐一桌的道理?越折枝腹诽,他听话地夹起一块鱼片,品味起来。
鱼片炖得软烂,合了盐的味,抿两下就滑落在口舌中。顺着食道流下,倒是真暖和了五脏腑。
今早他也尝了咸淡,却远不如现在有滋味。
他低着头,只有露出的耳朵红得赛过上了胭脂。
这世间本没有胭脂,儿郎的脸,只为情人而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