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离家,再没收到过她信息,她可还好?”
斯思几日前才见过顾观月一回,收了她的一包袱胭脂水粉、花露花酱等物,是顾观月从行会取来,请她试用的。见斯黎问,便戏谑道:“她是谁?谁是她?斯见黎你才见过她几回呀,就这么巴巴地惦记。怎地不见这么惦记我呢?”
斯黎手持一册,隔着桌子拍在她头上,笑骂:“她也不像你这样聒噪。”又问一遍。
斯思心里发愁,面上带着犹豫,虽有些不舍得,最后还是狠心将袁澄之事说给他听了:“……袁大郎与她,已是密不可分,上回她来,将袁大郎来信的事,连说了两遍给我听。阿兄,你死了心吧,不管从哪里说起,你们都不成的。”
斯黎听了,半晌没有说话。
斯思见他面上灰败,又慢慢劝到:“斯见黎,你不要伤心。她不过是,与你以前遇到的人有些不同。”
斯黎心道:是啊,也只是一点点不同。
他才强笑着说:“我伤的什么心,你说得什么怪话。”他想起去年上巳节她写的联,被自己收在书房,怅然若失。“双双不肯嫁东风”,她若是桃李,他便是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