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约会十分顺利,进门就打趣他说:
“哟,在宿舍卷了一晚上?”
林慕萧敷衍他说:“学习使我快乐。”
涂洋回来时则说:“兄弟,早知道我一起跟你留宿舍了。”
林慕萧知道他有故事,但他不想今晚听,打了个哈欠说:
“还差一个,等那个酒鬼回来我就能睡觉了,反正他晚上也不洗澡。”不会吵着我。
涂洋看他不太想听,他今晚也不想说,落寞地回到自己座位。
张齐关心他说:“咋了?约会不顺利?”
“砰!”
还没等涂洋回复,斯图就撞开门给三人行了个大礼。
林慕萧被他吓了一跳,瞬间清醒。
正在张齐和涂洋想去扶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斯图的时候,斯图……
“呕……”
幸亏林慕萧避闪的快,不然那一滩呕吐物全要喷他脚上。
浓烈的酒味和酸味瞬间充斥整个宿舍,是路过的狗闻了都想吐的程度。
张齐和涂洋在短暂的心理建设后,上前把斯图扶了起来。
林慕萧全程站在一边,一动不动,即使他离斯图最近。
张齐和涂洋知道他有洁癖,可以理解。
斯图那一摊不可描述的呕吐物全喷到了林慕萧的座位下,他搭在座椅背上的外套不可避免地遭了殃。
他不打算要那件外套了。
涂洋和张齐扶着无法站立的始作俑者,看着他座位下的惨状,和他铁青的脸,在心里为斯图默哀了三秒钟。
张齐:“他还挺会找地方吐的。”
涂洋:“林慕萧,留他条命吧,等会儿我把他扇醒,让他给你弄干净。”
林慕萧闭了闭眼,用拳头挡住鼻子,憋着气,强忍住想吐的冲动。
这味儿散几年恐怕都散不干净,别睡了,都别睡了。
“你们在这住吧,我真是怕了他了。”
夜里,林慕萧拿了些必备的生活用品,踩着闭寝的点离开宿舍,翻墙离开学校,到酒店住下。
我他妈的真服了。
杨柳儿不想把何安然想得那么坏,但她没办法忘记缝隙里的那个艺术性字母。
喻紫悦看她上课心不在焉,提醒她说:
“柳儿,你想什么呢,翻页了。”
“哦。”
杨柳儿机械地把书翻了一页。
喻紫悦看不过去,帮她把书翻到老师正在讲的地方。
“你干嘛呢?别犯混啊,这马上期末考了,仁慈的老师说不定会暗示答题考哪一块。”
杨柳儿昨晚没睡好,摇了摇头逼自己清醒。
“你咖啡再给我喝一口。”
下课。
“你到底怎么了?”两人出门接水,喻紫悦问她说。
“我……”杨柳儿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告诉她说,“我怀疑何安然私藏了林慕萧送给我的首饰,你说我是不是内心太阴暗了呀?”
喻紫悦早就不对何安然的人品抱什么太大期望了。
“我觉得有可能,几十万的首饰,她说扔就扔了?”
杨柳儿不太敢相信。
“我觉得她应该没那么大胆吧。”
喻紫悦拉起她的双手,坚定地看着她说:
“人在阴暗没人的地方,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
杨柳儿心里也不太相信何安然,她那天都能追到医院去跟林慕萧说她坏话,证明她的素质真的不咋地。
可是她能怎么办呢?
“你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想?”喻紫悦问她说。
“我那天偶然看见她窗帘的缝隙里好像有首饰盒,但我只看见很小的一条缝,我不确定。”
喻紫悦毫不怀疑地相信杨柳儿。
“如果那真是首饰盒,那绝对就是偷拿你的,不然谁没事把首饰盒放床上啊,而且我平时也没见她戴过首饰。”
杨柳儿觉得这事儿不好说,喻紫悦继续帮她推理。
“而且她现在无时无刻不拉着床帘也很奇怪,我记得她以前不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