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小老师下午结束了课程就回家了，晚上是不会留下来辅导作业的，所以辅导林慕萧的任务最后还是落到了杨柳儿身上。
不出杨柳儿预料，一对一辅导，进度比统一网课快的不止一点点，网课每天四十五分钟的课程，最多只能讲完半个课时。可他们学习时间更长，面对面教学效率也更高，每天每门课都可以讲完一整个课时。
他们晚上需要先完成同步的作业，然后再进行超前和课外一系列刷题，作业完成后在钉钉群里打卡。
由于他们昨天没写，今天需要上传两天的作业。
昨天也没讲什么，所以其实也没有很多。
但在作业中，杨柳儿就发现了林慕萧很多学习上的问题，语文和英语倒是没什么，主要集中在几门理科上面。
杨柳儿看到他错了很多送分题，有点质疑他的学习态度。
“我问你，椭圆图像与横轴的交点之间的距离是什么？”
林慕萧好像有点印象，但记得不清楚。
“a……吧。”
杨柳儿纠正他。
“是2a。”
“哦。”
林慕萧坐在她身边，撑头看着她，他觉得她讲的比那男的好多了。
杨柳儿又问：
“那a是什么？”
林慕萧有点不知道她在问什么，重复了一遍：
“a是什么？”
杨柳儿问的更详细了点。
“是长轴吗？”
林慕萧努力回忆了下，印象中好像没什么问题。
“是吧。”
杨柳儿又纠正他。
“是半长轴。”
连错两次，林慕萧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哦。”
轮到物理
杨柳儿：“物体能量守恒的条件是什么？”
林慕萧大概明白那意思，但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形容。
“就是……就是……”
杨柳儿：“不好形容？”
林慕萧以为她懂他。
“嗯，对。”
杨柳儿：“其实你只要说没有外力做功就好，这句话书上有。”
林慕萧没当回事。
“这应该不用背吧。”
杨柳儿听他这话，确定就是他态度有问题。
她能明显感觉到，他现在的学习态度还不如刚向她求助的时候，跟前天更是没得比。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在学习方面如此忽视。
她一直认为态度决定成绩，这问题必须重视。
她难得对他板起脸，严厉地说：
“是不用背，如果你能理解的话，如果你不能理解的话，就请你像我一样，背下来。”
看她这么生气，林慕萧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一样坐在旁边，不敢说话。
杨柳儿：“从你的作业来看，我觉得你，在判定方面还是很模糊，你没有完全理解。”
林慕萧白天听那男的哔哔叭叭半天，心里莫名排斥。再加上杨柳儿老跟那女的有说有笑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总分神看她，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
刚见面就这么多共同话题么？认识这么久了，也没见她跟自己有这么多话说，每天见面就学习学习的。
杨柳儿觉得他不该是这样的，替他找借口说：
“这些概念，那个哥哥白天没讲吗？”
林慕萧面不改色地摇头。
“没讲。”
应该讲了吧，不太清楚。
杨柳儿不太相信。
“不可能吧。”
基础概念不讲？
林慕萧怕又被“绑架”，肯定地说：
“真没讲。”
对不起了，学长。
杨柳儿看林慕萧如此笃定，有些迟疑。
“他是觉得太简单了吗？所以一笔带过？”
林慕萧继续瞎扯，将白天的上课场景描述的绘声绘色。
“可能吧，怪不得我听他讲课，雨里雾里的，一直都没太听懂，我觉得还是你讲得比较好。”
林慕萧偷瞄她，心想：
拍你马屁了啊。
杨柳儿听到这，本来还有点迟疑，现在就完全不相信他了。
这明显乱吹嘛。
“你别乱说，可能是我跟你水平差不多，互相比较能理解。”
林慕萧虽然自恋，但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她在故意恶心我吗？
杨柳儿并没有戳穿他，开始提出解决方案。
“明天还是我们四个一起上课吧，他们虽然都是学霸，但肯定还是有自己比较擅长的学科。让他们两个相互分工，相互补充，我们两个如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