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最终在实验结束时会成长出怎样的生物。
陈婉无从得知,她就是突然有点后悔。
剧痛从被缠绕住的大腿和前胸传来,拉扯她的睡衣变形,甚至有着破碎的趋向。
‘如果不把他一个人放在浴室就不会闹脾气了。’
为何陈小白会突然性情大变,陈婉觉得责任在她。
她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的疯狂,古怪和惊悚。
陈婉愧疚着,一点点掌握了身体的控制权,细长的小臂搂住缠绕颈脖的触手,安慰的抚摸着。
“抱歉,或许是我不应该把你一个人放在狭小的浴室里面,小白你憋闷了吧。”
陈婉低头,亲密的用脸颊蹭试着他的触手,轻柔细致。
“想要出来吗,完全是可以的。”
陈婉反手打开了把手,走廊白晃晃的灯光泼洒倾注。
陈婉艰难的后退一步,对着仍旧伫立在池水中央的陈小白挥手,“出来吧,来我这里陈小白。”
人类晦涩的语言在陈小白耳边环绕,他从她的动作中了解些许意思,昨日被他视作地狱的“外面世界”正在朝着他招手,呼唤他的到来。
陈小白本是抵触的,但却听见主人在叫喊着他的名字。
“CHEN XIAOBAI。”
一声又一声,与外面世界的沉吟融为一体,迫不及待的等他降临。
陈小白没有半分犹豫,越过浴缸来到陈婉的身边,期间他只是一眼不眨的看着她,目光从不会从她身上挪开。
直到一只温热的小手牵住他的右手时,分神了一秒,陈小白注意到那双人类的小臂环上自己的,白嫩细小里面流淌着滚烫的血液,它们亦在他的肌肤外滑行着。
陈婉牵着明显在“闹脾气”的陈小白一步步走进自己的卧室里面,庆幸刚才自己没有关了卧室的暖气,室内依旧暖洋洋的。
接触到浓密热气的陈小白有点不自然,脸颊泛红,在玉白之中透露着熟透蜜桃般的诱人感。
触手还是缠在陈婉腰间,在一种不可言说的气氛下不由自主的摩挲着她的衣料起来,颇为隐忍。
沉默的卧室中弥漫着一触即发的焦灼。
陈婉并没有察觉,只是在触手又加紧搂住她的时候抬头望了陈小白一眼。
可能是海洋生物并不能适应干燥温暖的室内温度,他的两颊被蒸上红丝,就连触手都不自在的蜷缩起来,可仍是一动不动的凝望着自己,仿佛害怕再次被遗漏在那个昏黄狭小的浴室里。
陈婉突然觉得此刻的陈小白有点可怜,不出于同情,只源自于看向他的瞬间。
脑海里浮现网上冲浪时看过的一句话:原来喜欢一个人就是会忍不住觉得他可怜。
她现在也是因为喜欢吗?
陈婉无言,目光游遍陈小白全身,随后歪头反思自己刚才的想法起来。
为什么她会冒出来这样荒谬的臆想,陈小白全身上下哪里看起来像“人”了。
就算是喜欢,那也应该是对宠物,“玩具”的喜爱吧。
几秒后陈婉不在纠结这些并不光彩的问题,她是个普通社畜而不是知识渊博的哲学家,眼下还是一个拥有欲望的普通成年女性,过于深奥的问题不是她的初衷。
黑丝睡衣下的修长大腿夹紧了环在腿根的触手,诉说着微妙的暗示。
陈婉抓起一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小可爱,贴近唇间吻了上去,伸出舌头舔了一瞬,味道咸咸的,哑声说道:“陈小白,我们来做个游戏好不好。”
陈小白并没有听懂,他只明白陈婉此时在呼唤着他,此时正需要着他。
他扭动身躯又靠近了几步,直至精瘦的腰身分毫不差的贴上陈婉的小肚子上,无声承受着人类一呼一吸间的颤动。
陈婉随着陈小白的动作浑身一抖,再次深刻认识到了他温度的冰凉,恍惚一块北极的寒冰伫立在自己肌肤上。
潜意识里面升起了一点犹豫,以这样的温度的话,她不会被刺激的当场昏厥吗?
陈婉甩甩脑袋,选择忽略,掏出埋在胸间的小套套,果断的撕开外包装。
实践出真知,她从小到大都在贯彻这一句话。
“陈小白你认为当冰川碰上火山,最后是冰川熄灭那灼热的火,还是火融化那坚厚的冰川呢?”陈婉悄声询问着。
陈小白听不懂,但是陈婉叫了他的名字,他还是乖巧的又贴紧了她几分。
按照往常的经验来看,只要陈婉呼唤他,便是想要他缠绕着她。因为每每如此,陈小白就能嗅到陈婉周身散发的愉悦。
而只有这份愉悦,才会抚平他内心偌大的恐惧和不安。
眼下,陈小白也是这样做的。
然而下一秒,陈婉的动作则有些不同于往常,主人的两只手伸进□□的触手群之间,不断的挑逗着它们,她指尖划过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