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就是随口一说,绝没有托大的意思,”这弟子恍然回神,伸手指向陈最:“是她,是这个修士不由分说打了我们一通,还威胁我们,将我们踢出大比!”
“师兄,你怎么颠倒黑白!”那小师妹终于看清了事实,张口驳斥。
无忌宗几人眼神暗藏恶毒:“凤鸣宗自诩公正,肯定不会放过大比前期私自挑起比斗的弟子!”
不过一个无名小卒。他还不信思及狂和冯玉会不顾及无忌宗的面子放过她!
“哦?”思及狂和冯玉互看一眼,齐齐点头:“那倒是。”
一剑一刀双双出鞘,无忌宗面色一喜:“多谢二位……”
“啊!!!!!!”
三人不再管身后横七竖八躺着的无忌宗弟子,寒暄起来:“姐姐!我好像你……”
冯玉扒开遥之言:“陈最,我好想你!”
陈最扒开冯玉:“嗯嗯。”
“你们怎么在这?”
遥之言瘪嘴:“听说姐姐来了,我来找姐姐。”
陈最摸摸他的头,转身道:“这两位是无忌宗的为今,这位是……”
小师妹抱拳:“无忌宗召英英。多谢道友救下为今。”
“想必那几人在我这里受挫,短时间应该不会再找你麻烦。若有事,便来隔壁寻我。”最后一句话,陈最是同召英英说的,想必以为今的性格,大概率不会主动求助。
“隔壁?隔壁不是……”召英英一惊:“你也是断乐涯弟子!”
“在下断乐涯陈最,回见。”
召英英看着陈最远去的背影,扶着为今:“居然是五大派的弟子,难怪如此厉害。”
为今湿润的眼眸划过一道锐色,很快恢复。
“为今,我们走把。”
陈最同几人走出几步,抬手捂住丹田。自到了凤鸣宗,丹田一直微微发热,除此之外并无异状。她找不到问题便不再管了,但就在此时热度竟然下去了。
“怎么了?”冯玉张口问道。
陈最摆摆手:“你们可看到了荀雅和薛点桃他们?”
冯玉一惊:“啊!”
“我找你正是要说此事!”
“荀雅和薛家的人被初阳宗围住了!”
“什么?”
*
凤鸣宗,静心广场西处。何笙同荀雅,薛家兄妹对峙。几名凤鸣宗弟子在其左右劝告:“何笙道友,大比前禁止私自比斗,违者失去大比资格!”
“荀雅叛出我初阳宗,是我宗人仇人,怎算私自比斗!”
凤鸣宗弟子面面相觑,宗门内部纷争,他们也不好参与。
薛点桃与荀雅并排:“凭你也能代表初阳宗。恐怕观宗主在这里都不敢如此说吧。”
“你!观擎乃家父,我当然能代表初阳宗!”
“!”在场众人大惊。修真界只知观擎只有观梳一个女儿,这又是何人?
闻声而来的陈最听到此话脚步一顿,这何笙一点不觉私生女身份有何不对,堂而皇之的拉整个初阳宗下水,他背后已有弟子见何笙口无遮拦,连忙去寻孟序尧。
何笙抽剑:“荀雅,今日我以凤鸣宗大师姐的身份,处理你这叛徒。”
荀雅:“……你不是我的对手。”听着何笙刻意咬重的“凤鸣宗大师姐”几个字,她真庆幸自己早点离开了初阳宗。
“纳命来!”何笙面纱一扬,冲上来。“铛”一声仿佛撞到什么,她晃了两下晕倒在地:“暗器,卑鄙!”
薛点桃纳闷:“这人到底谁啊?初阳宗还有这么没有脑子的人?”
荀雅叹气,旋即微笑抬眼:“陈最。”
“观梳!”
孟序尧匆匆而来,一眼便看到一身粉裙,身姿高挑,眉眼姝艳的陈最,他一把上前抓住陈最的手腕:“观梳!你在这里!”
“我没有看错!”
陈最一愣,看着青年炙热的目光,还有一丝青年自己都不知道的爱慕之情:“跟我回宗。师父在找你。”
他转身便要带陈最走。
“不。”
“不要任性,师父很生气。”
“他生气跟我没有关系。”
“观梳,”孟序尧大喝:“你怎能这样说,师父是你父亲!”
“我想你误会了。”陈最抓住孟序尧的手腕,轻松掰开。孟序尧震惊地看着陈最——他根本反抗不了只有筑基初期的陈最。
“我不是观梳。我叫陈最,是断乐涯的弟子。”
“什……么,怎么可能?”孟序尧难以置信:“你是还在生师父的气?”
广场人不再关注何笙究竟是谁,转而看向陈最,小声议论。
“什么情况。她是观梳?不是说观梳是个炼气九层的草包吗?这个陈最已经筑基初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