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审讯犯人,只需半个时辰便可让犯人将所做之事尽数拖出,无论是魉还是魅。”
上官浅转眸瞧向他,夸赞道:“原来远徵弟弟审讯的犯人是无锋的魉,这可是无锋最高等级的细作,远徵弟弟真厉害,不知远徵弟弟都审到了什么?”
宫远徵抱臂勾唇:“我不告诉你。”
上官浅轻笑出声,看向戏台:“这些戏子瞧起来还未弱冠,能有如此美妙的声音,想必是下了不少功夫的,他们应当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戏吧?”
这话是问宫尚角的,宫远徵故意回道:“上官姑娘如此聪慧,应当也下了不少功夫吧。”
她不驱狼,可狼却偏偏要撞上来。上官浅笑道:“远徵弟弟,这功夫不功夫的对我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成功便好。”
说罢,她美眸如雪,看向宫尚角露出明艳动人的笑。宫尚角唇角扬起一抹笑,说:“成功那是必然的。”
宫远徵脸色一沉,瞧向宫尚角。只见宫尚角又开口说道:“只是这练功夫,也得练到正途上。”
话落,这次换上官浅变了脸色,宫远徵一脸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