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嘀咕这样的压迫。
而看着好友只能是苦笑,便也只能无奈,世界上都没有人是相似的,怎么会有一样的母亲。
当她像陈竞舟提及这个时,他还是一脸无关的表情。
“我说姗姗到底怎么你了?你为什么就是讨厌她。”
“她又不是钱,再说了,人民币还不一定人人都是喜欢的。”
余意真是要被这个人气死了。
“你刚才说,你和钟嘉言坐在一起。”
余意点头,当时选位置按照排名来选,而且两人算是最熟悉的,自然就坐在一起。
陈竞舟越想越不对,“他从来都是坐最后一排,你就不怕看不见黑板吗?”
“没有啊,倒数第二排,文科班女生多,大家身高差不了多少。”
陈竞舟傻了,钟嘉言这家伙怎么回事?
余意不在意他的纠结,而是先问了他另一件事,“听说你参加的数学竞赛。”
“哦。”陈竞舟漫不经心点头,“就夏令营之后,报名玩玩,试试。”
“那不是过两个星期就初赛了吗?”想起他之前老是给她打电话发信息,怎么心能这么大。
“嗯。”
余意听他无谓的回答,睁大的双眼,这是多不放心上,“那你还不要去准备。”
“这有什么好准备的。”陈竞舟还想着周末两天好好玩玩,大好的日子做练习题太浪费了吧,而且两人本来就没有什么时间一起出去。
可是定睛一看余意不赞同,泄了气,很快,又脑袋一转,拉着余意说,“这样吧,你不是正好要参加你们学校的科技文化节,要画画吗?周末我们一起去图书馆。”
余意摇头拒绝。
“为什么?”
“你很吵。”余意要是真答应了,才是什么都做不成,除了初中那段时间,他还能克制下,之后再和他一起去学习,效率极其低下,整一个话痨,说不完的话,就算让他闭嘴,还没两分钟,他又能自然的起了一句话,带出一大段的话题。
“这回我保证安静。”
“我不信。”
“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
余意点头,看陈竞舟失落的样子,她也无奈,其实不是信不过他,而是信不过自己,她发现每次两人在一起,就算是他起的头,明知道该喊暂停,可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跟在他的思绪跑了,而且还很开心。
“这样,我们不是这一个多月都不用见了。”离比赛结束有两个星期,离她学校科技文化节结束有一个月。
余意点头,才不会告诉他只是交一张简单的画,两个星期就能结束。
陈竞舟仰头望天,为什么他谈个恋爱这么艰难,搞得跟异地恋似的,他痴怨地看着女孩。
余意不自觉往后一缩,“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那也是明天开始的事,今天我们先出去玩。”
余意被他抓着手,往坡下跑。
“我还要回家。”
“我等会儿送你回去。”
余意回握那双手,忍不住骂这个笨蛋,她还没有和爸妈说今晚要晚点回去了。
而后,两人果真两个星期都没有见面,连钟嘉言都不得不戏谑陈竞舟一句是不是被甩了。
“你才被甩,老子感情好着了,就算你和文姗姗老死不相往来,我和余意还是好好地在一起了。”
“是吗?也不知道现在是谁都两个星期不被允许见面,我是不知道原来谈恋爱是纯粹靠心灵感应,佩服,佩服。”
陈竞舟被堵的憋着一口气,下一秒一句脏话连着一本书直接砸向倚在门上的钟嘉言。
门上的人,头一偏,直接躲过,好不得意的神情。
陈竞舟下一秒可能就要爆发,这时手机响起,铃声很久没听到了,他丢下卷子,扔翻了桌上好几本书才找到闪烁震动的名字。
余意握着手机在路灯下安静地等着。
离手机挂断还没有两分钟就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她循声望过去,正是狂奔过来的陈竞舟,额头上还凝着汗珠,气息都未喘匀。
“我不是说了我会等着吗?”余意从口袋拿出纸巾递给他。
“我知道。”但就是着急,忍不住,两个人明明就在一个城市,也知道对方在哪,可就是两个星期没有见面,钟嘉言总是嘲笑他,其实他要是真去找她也可以,只是他突然想要做好一件事,像她证明。
“你怎么来了?这么晚。”
余意低头看着小白鞋说,“还好吧,也就八点半。”说完后才看见对面的脚下那双鞋似乎有些奇怪,仔细一瞧,忍不住笑出了声。
陈竞舟奇怪地低下头,缩缩脚趾,尴尬地抬起头,“就是灯太黑,我一时没有看清才搞错的。”
太蠢了,他往回缩自己的脚下两个颜色各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