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喂一脚踢开高个子社员,躲开另一个社员的攻击,然后虚晃一拳,紧接着一拳打在男社员的下巴上。
男社员应声而倒,捂住下巴不停哀嚎。
顾小燕被二老喂的神勇表现惊呆了,牡丹也一脸错愕,不停地揉眼睛,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十几分钟后,顾小燕家的院子里,地上躺了好几个人,剩下的几个人远远看着威风凛凛的二老喂,没人再敢靠前。
“李铁子,你们赶紧上啊!”顾小燕对其中一个壮硕的小伙子说道。
“婶子,他怎么这么厉害了?上次他来的时候,根本不敢还手,今天他吃啥药了?你看棍子打他身上,他一点事都没有,可让他打一下,骨头都能断了!”李铁子揉了揉胳膊,心有余悸地说道。
“你们就是心不齐,这么多人能打不过他一个人吗?你们把他收拾了,我给你们炖大鹅!”顾小燕不死心。
“你先给我们拿药费吧!这是你们自己家里的事,我们外人可管不了!”李铁子被打怕了。
这是顾小燕家的事,大家凑热闹占便宜还行,让他们跟二老喂拼命,谁也不愿意。再说二老喂皮糙肉厚,抗击打能力非常变态,他们打中二老喂他啥事没有,可让二老喂打他们一下,没人受得了。
在桦树皮屯就属李铁子最能打,他一退却,更没人敢上前挑衅二老喂。大家把躺在地上的人扶起来,陆续往大门外退。
“马壮,你往哪躲?赶紧给我滚过来!”顾小燕看三姑爷马壮在墙头外探头探头,立刻喊道。
马壮硬着头皮走进来,陪笑道:“妈,你找我有事啊?”
“人家外人不管没办法,你是自己家人,就让这瘪犊子这么欺负我们吗?你赶紧想办法把他弄走!”顾小燕指着二老喂说道。
“妈,我打不过他啊!”马壮声音很小。
“那我不管!家里有啥好事你都少不了,现在家里有事了,你能袖手旁观吗?”
“那我试试吧!我要是不好使,你可别怪我!”马壮为难地挠了挠头。
马壮仗胆往二老喂跟前凑了凑,面带笑容说道:“老妹夫,你是啥时候来的?你看你来也不打声招呼,要是提前说一声,我去割肉给你包饺子啊!”
二老喂黑着脸看着马壮,一声不吭。
二老喂讨厌马壮,因为他每次来,马壮都从中作梗,最后一次挨打,马壮也伸了手,而且下手很重。
“老妹夫,不管遇到啥事咱都不能动手,你一动手,把咱妈气够呛,那还能同意你把牡丹接走吗?你先回家冷静冷静,过几天再来,你看行不行?”马壮和二老喂保持着安全距离,一边说一边观察二老喂的脸色。
“哎呀我的天啊!我今天必须把牡丹带走,谁都不好使!”二老喂霸气十足。
“那你先去我们家吃点饭,牡丹就是回去也得准备准备!”马壮想把二老喂骗走,然后再让牡丹躲出去。
“我不想跟你墨迹!”二老喂一瞪眼,向前迈了一步。
马壮见状,扭头就跑,墙外看热闹的村民发出哄笑声。
“你干啥去?”顾小燕冲跑到大门口的马壮喊道。
“我去桦树派出所找人去,咱们管不了他,总有人能治他!”马壮边跑边喊。
二老喂见无人再来干预,一步步向牡丹逼近。
“二老喂,我要跟你离婚!”牡丹脸上的手指印清晰可见。
“我不离婚!”二老喂摇头说道。
“你敢打我,我不跟你过了!”牡丹看二老喂步步逼近,心里惶恐。
“我师父说了,媳妇儿不听话就得揍!孩子死了,看我打不死你!”二老喂对唐蕙深信不疑。
牡丹第一次对二老喂有了惧怕之心,她再也没有了以前把二老喂玩弄于股掌的从容,面带惊慌,步步后退!
顾小燕看牡丹情况危险,不管不顾地冲过来,谁知道二老喂进屋后直接把们插上了,任凭顾小燕如何咒骂呼喊,二老喂都不为所动。
二老喂一把抓住牡丹,直接扛到肩上,几步进了里屋,把门插上。
“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牡丹不停挣扎。
二老喂也不说话,走到炕前,把牡丹从肩头放下,然后把牡丹按在炕沿上,去解牡丹的裤腰带。
牡丹以为二老喂要霸王硬上弓,吓得花容失色,大声骂道:“二老喂,你这个牲口,赶紧住手!”
牡丹拼命挣扎,可哪里是力大无穷的二老喂对手,二老喂把牡丹的裤子褪掉一些,露出屁股,然后举起手使劲打去。
随着一声脆响,疼痛感传来,牡丹叫出声来,她又羞又恼,原来二老喂居然用教育孩子打屁股的办法打她,这让她觉得羞愤难当,欲哭无泪。
二老喂是憨人,他在屋里用教育孩子的手段打牡丹,以为别人看不见,可趴在院墙外围观的人透过玻璃窗户还是隐隐约约看见了屋内的情形。
牡丹是个美人,男人们看不真切,反而增加了他们的兴趣和好奇心,有人开始往院子里跑去,想要看得更真切。
顾小燕透过窗户看得真切,气得差点昏过去,她不停拍打窗户,想要制止二老喂,可二老喂就像没听见一样,继续抽打牡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