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物要被另一种看起来毫无攻击力的植物吞噬了一般。
我仰着头,不禁道:“这是…什么花?”
“往生花。”
闻声,我转头,许卿歌也正仰头看着这些艳丽危险的花回应道。
正当我疑惑时,许卿歌继续:“传闻这些花只能存活于以鲜血滋养的黑泥里,要想开出这样大而漂亮的花朵还得攀附在能够被它依附的植物身上。”
“你说错了一点。”
生接着许卿歌的话道。我们都看向他,听着他说了句:“要开出这样完美的花朵,不单单是鲜血。”
生的话既不挑明又引人遐想,既然是不只鲜血,那么还能是什么…我蹲下,脚底下踩着的就是孕育红杉树和这往生花的黑泥,我伸手捏了捏泥土。
因为被滋润的可怕,鲜血包裹住黑泥的受指尖挤压淌了出来。
没再说什么,生就开始继续往前走了。我把泥土装进口袋,匆匆跟上去。
越往里走,我能认出的树木就越来越少。
而随之变多的,也是贴近着脸的枝干和叶子。我胡乱的伸手频繁挡开,但还是在一片绿色中被划破了颧骨处。
是刺痛的,接而是密密麻麻的。
我抬手捂住了脸,打算一股脑先过了这茂密的丛林。
脑袋突然一沉,我下意识的想要抬头探去。
“小心,低头。”
我的视线一下子黑暗住了,我探头张望,看了看我们走过的那片树林,树叶成刀片般尖锐着倒生长着,我心有余悸之余突然意识到许卿歌护住我的手臂是空荡荡的。
我望着他的手臂,担忧着:“你的手,没事吧?”
许卿歌摇了摇头:“小伤。”
见我还是那样皱眉的样子,许卿歌忍不住打趣道:“与其在这里忧心伤口,不如快点走出去。我所替你挡的也会少些。”
闻言,我低着头,快速往前方小心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