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场景也变了。
我一袭白纱,牵着爸爸的手走过红玫瑰门廊,抬眼望去,站在海边的那个男人是……
程绍知!
又是你。
“不是我还是谁,嗯?”
“还敢把你老公赶出去吗?”
一具温热,□□的身躯覆过来,好歹也同床半年,我无比熟练的把头歪过去埋了埋。
梦中场景又变了。
在他那个我去过一次的办公室里,我坐在一个人身上,他哄着我,但动作恶劣,还说门没有上锁。
我咬他,他却抱紧了我。
……
好真实的,乱七八糟的,春梦。
我睁开眼时,窗外依旧是黑夜,车流少了一些,慢悠悠飘过来的云挡住月亮的一小角。
床很大,但这会显得有些挤。
我被他抱着,全身上下只有头能动。
我喊了一声:“程绍知。”
他“嗯”了一下。
醒了是吧。
我想了想,抬脚踢去。
“噢!”
他倒没有滚下去,但是松开了对我的禁锢。
“你谋杀啊。”
我本想坐起来,后来又躺下去了:“怎么了?”
我不知道踢到了哪里,但是力道不大,毕竟我也知道要是踢错了地方下半生□□就没有了。
不,还是有的,我才不乐意和太监睡一起。
他凑过来,重新抱紧我。
这会我倒没有再给他飞天一脚,刚刚是对他昨晚的惩罚。
他嘴巴贴着我耳朵说:“这么用力?想丧夫了?”
我被激得浑身一麻,他感觉到寒战,把人抱更紧了。
我嘴硬:“是啊,谁让我老公多了去。”
他手伸过来,捏住我下巴,压低声音说:“想不想看看你有没有机会见到别的老公?”
这是要我命了?
我才不怕,拍开他的手说:“还是想想你自己吧。”
他用力起身压了上来,寂静的夜里只能听到浅浅的呼吸声。
借着窗外的月光我看着他的脸,他也才二十多,眉眼肆意张扬,我不否认,我当时同意结婚,就是想到了有一晚在酒吧看到的他。
和现在一样。
他压着我,晃动间,一条银饰在他颈间滑落。
我抬眼看过去,一手摁着,然后感觉不满意,又张开手,把他一边胸肌拢入手中。
还是很爽的。
手感。
他凑过来吻我下颚,像欲求不满一样蹭来蹭去,我真想又给他一脚,但想想还是忍住了。
他自觉越蹭越上火,很快又坐直了。
我松开把玩胸肌的手,勾着那条链子看,这条链子就像把他拴住了一样,我一用力,他就被带过来了。
链子很普通,不过中间镶了钻,还挺大一颗,要不是想到程大少身家,我真以为是玻璃做的。
谁送的不知道,只知道他戴了很久。
不过已知不是父母也不是自己买的,我嗤笑,手上用了力,想用这条链子把他缠死。
他叫了一声。
真的是叫了一声,我松开手,满脸便秘:“你发春了?乱叫什么。”
他见小命已保,俯下身来亲我。
如果只是亲的话也就算了,但他还是一边蹭一边亲。
我忍了又忍,拳头都紧了,正想发作,他凑在我耳边轻轻叫了声:“让我亲亲你好吗。”
拳头松了……
我闭上眼,任他为所欲为。
我听到他笑了一声,应该是对自己的胜利感到骄傲。
我吃软不吃硬,虽然知道他说的亲亲不只是亲,但看着一头顺毛眼睛湿润的程绍知,还是心软了。
看在这张脸的份上。
再退一次。
我再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跪好,手指正勾着自己睡裤边往下扯,看着越来越清晰的人鱼线,他突然又松了手。
“?”
“怎么不接着。”
他拉着我的手:“你来。”
我来就我来,又不是没经验。
我比他直接多了,指尖滑过他小腹,然后径直往下拉。
后来发生的事和在浴室里的一模一样。
不过这次温柔多了,终于知道做个人。
迷迷糊糊中他的声音传来:“明天送我上班?”
我说:……不……要……”
他心满意足,“好,要是吧,真是好老婆,亲亲你。”
在床上,男人都是爱听假话的,他也是,说不要不就是要?
不过程绍知歪头看了眼他老婆疲惫不堪,窝在松软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