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克莱的警方来的很快,林夕和瓦伦丁很快就被赶来的警员赶出房间,拉起了警戒线。
做笔录的警员询问着林夕破门而入的具体的情况,由于她和瓦伦丁是唯二进入房间的人,所以只单独找了他们二人问询。
“什么时间发现的情况?”负责记录的警员问。
“我记不太清了,但是我是听到尖叫声后第一时间就报了警,可以看一下报警记录。”林夕紧张地双手交叠在一起,略微不安地挠了挠手背。她这么大从来没有被警察找过,没想到一朝穿越凶案警察都齐了。
“你认识她吗?”警员用手中的笔虚虚一指房间内。
“……不认识。”林夕认真回想了一下剧情前期的内容,最终下了个颇为肯定的结论。
警员继续询问着林夕一些惯常的问题,瓦伦丁就站在她身后,静静等着她的问题结束。
“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终于,林夕的问题问完了。问询的警员看着静静杵在林夕身后一直听着她陈述经过的瓦伦丁,在结束的时候问了个颇为私人的问题。
“啊,他是我……”邻居的话尾重音还没落下,林夕的话就被瓦伦丁打断了。
“哥哥。我是她哥哥。”瓦伦丁颇为自然地接了一句。金色的瞳眸在警员眼中显得分外真诚。
林夕听了这句马上低头掩饰了自己的瞳孔地震,抬头后就立刻掩饰为最开始的神色,点点头应下了这个身份。
瓦伦丁从不是主动给自己揽麻烦的人,他现在和只见过一面的自己认亲戚,绝对不可能是随口一说,还是先应下为好。
记录的警员看了眼瓦伦丁纯白色的寸头和林夕扎成马尾的银白色头发,发色上看确实是一家人,倒是也默认了他们的身份。
“好的,问的差不多了了,在右下角签字。”警员递给林夕一支笔,指了指文件上的位置。
“等等!”就在林夕要签字的时候,警员忽然出声制止了她的动作。
“你这伤是怎么回事?”警员指着林夕右手小臂处一处很不起眼的擦伤问。
林夕抬起右手看去,手臂外侧一道细长的血痕微微渗着血珠。她仔细回想后感觉可能是开门的时候被飞溅的木削擦伤的,就简单和警员说明了一下。
警员继续示意林夕签字,但补了一句让她待会跟他们一起去警局做个血液采样。而后瞟了眼瓦伦丁,让他在去警局以后补录一个笔录。
瓦伦丁站在林夕身旁一言不发,金色的眼瞳一闪一闪,庄严肃穆地像是古希腊时期的雕塑,定海神针一样让人安心。警员让林夕上车时,因为瓦伦丁的气场连让他换乘其他车辆的请求都没有。
林夕和瓦伦丁并排坐在车的后座,看着窗外的霓虹灯快速向身后飞去,汇成一条条转瞬即逝的光线。
斯克莱的夜并不荒凉,这些年因为各种原因来到这里定居的人不算少,虽然设施有点旧,但是看着夜空中远处近处的光亮,到不让人感觉害怕。
瓦伦丁偏头看向林夕,低沉如大提琴的声音在警车里不重不响地说了句。
“我等你验完血和你一起回家。”
林夕轻轻应和了声,她知道这句应当是对着前方的警员说的。
现在为止,她也算反应过来瓦伦丁为什么要强认哥哥这个身份了。
恐怕这起案件还是和“异族”有关。如果没猜错,可能验血就是为了确认她是否被污染了。瓦伦丁这是,怕她被强扣所以故意来掺一脚吧……
但是真奇怪。
瓦伦丁明明和她一起进的房间,怎么他就不用验血?是因为她有伤吗?
林夕霎时觉得开始结痂的手臂有些发痒,忍不住顺着粘稠的结痂处摩挲了两下。
“想留疤就挠。”瓦伦丁看见林夕不安分的手,轻声说了句。声音不大,但有威慑性。
林夕皱皱嘴,一脸不忿地把头又扭回了车窗处。哼,嘲讽技术拉满的人。
到了警局后林夕便和瓦伦丁分开走,下车的时候瓦伦丁拍了拍林夕的肩膀,等她回头时给了一个沉静的眼神。
林夕被他宽厚的手掌拍向肩头时,心里无端就有了底,喉咙里悬着的那口气轻轻泄了出来。
看样子官方男主都是有点东西的。林夕不情不愿地给了瓦伦丁一个赞。
值班护士给林夕抽了一管血后,拿出一块酒精棉让她在旁边按一会儿血管。
“大概什么时候可以走呢?”林夕取酒精棉的时候问。
“……让你走的时候就会走……”护士抬眼看了看她,而后给出了个模棱两可的结论。
“大概多久呢?”林夕咬了咬下唇,颇感不妙地追问。
“让你走的时候就走了,问这么多干什么。”护士似乎是被问烦了,翻了个白眼后摆了摆手,让林夕赶紧走。
按着手臂的时间很长,这个护士手法不是很好,针孔扎了好几个,手臂都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