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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怪兽(2 / 3)

隔天勖然回来看到他签的合同上和之前的有些出入就问他怎么临时变卦?

温立不置可否,“我在那边待了三天,积了那么多事也没人替我做不得讨点赔偿?”

勖然听后笑骂句:“德行。”

压了成凯百分之五,不多不少正好卡在对方的关键处,让其不上不下。“这点赔偿”估计会让成凯痛的倒吸一口气,至少得缓个半年多,现在又正值各方春季项目招/标临时改嘴指不定要打乱成凯多少计划。

“人带回来了?”温立抿了口茶。

勖然脸上笑意淡了下来,“嗯,但是小腿受伤现在在市医院里治疗。”

温立淡淡撇眉:“不是说从小跳舞的吗?”

“天灾人祸,这种东西谁能预料的到。”勖然收到宁嫨发过来的信息,眉眼瞬间变得冰冷,眸底一片沉郁。旋即扭头问,“晚上真不去梁博宇那儿?他可说了,要拿出他爹给他埋的‘女儿酿’。”

温立嗤笑,当初梁博宇他妈怀孕的时候他爹心心念念的想要个女儿,还没出生就给他埋了整整一大坛酒想等着以后出嫁了再挖出来喝却不想出来的是一个嗷嗷大哭的混小子索性直接改成等他结婚了当喜酒喝。反正大差不差啥。

“不去了,晚上有点事。”

勖然扬眉,意味不明道:“我听他们说,团建那天你带了家属?”

“暂时还不是。”

遥行下午出外场做个采访,结束后已经是七点半。公交车站离她还有一段距离,为了抄近路她走的一条小道。

黑夜似乎有种特别沉静的力量,风吹动而簌响的树叶沙沙声,隔了一条街热闹的夜市声还有她的走路声都清晰地在耳旁。数百米长的路只有两个道路灯,灯罩上还脏兮兮的布满蜘蛛网使得透出来的光更渺茫,说不害怕是假的遥行尤其怕夜里走这种偏僻生路。

半昏半暗间,她似有若无的看见前方垃圾桶边好像有一大堆的垃圾,狐疑的走近发现是两个醉汉乞丐正手脚.交缠的靠在垃圾桶上。遥行当即腿一软差点昨天还听到跑社会类新闻的同事说南大街的醉汉伤人事件,所幸他们看起来意识不是很清醒的样子。遥行贴着另一面墙,脚下放轻生怕弄出一点动静,从醉汉面前走过的时候包里手机忽然嗡鸣震动两声,在静谧的小道里尤其扎耳。

其中一个醉汉像是被手机声吵到了,嘴里嘟囔着,遥行心倏然一紧,绷着身子快步离开。跑到公交站时恰好公交车停站,她片刻没停留刷了卡找了个空位坐下好半天还有些后怕。

手机还在震动。

遥行看了眼来电显示立马接通:“喂。”

“还在忙?”温立问。

“刚忙完,在回去的路上。”

“还要多久?”

“啊?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吧。”

“那我等你会儿。”

一通电话打的遥行一头雾水,直到下车看到车站旁斜靠着的温立仍旧不知所云。

由于下午下过雨的缘故,空气里潮湿带着寒意一点都不像北方干燥的天气,某个瞬间中遥行恍惚以为是在橦县,回到那天下午吹着冷风她急步赶去街口见温立。

也是这般情形,他闲适的倚着车子,明明什么也没做可就是能够轻易地让遥行心跳不止,而不同的是原先那个清隽少年已然变成一个富有成熟稳重特质的成年男人。

遥行捏着挎包.皮带,心如鼓跳。

百米之远的距离,她却每一步都走的很慢像是斟酌,犹豫。

温立莫名有一种直觉,不等他抓住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朝遥行走过去。

“脚怎么了?”温立半蹲下,看到她挽起的裤脚下的脚踝已经红/肿,他不禁皱眉,“怎么弄的?”

“我也没注意到,可能是刚赶公交车的时候太着急。”

“疼不疼都没感觉?”他语气渐冷。

遥行:“也……不算多严重,就没感觉到。”

“嘶——”

男人伸手一捏,听到她痛的抽气:“不是说没感觉?”

“……”

遥行被他堵得哑口无言。

“上来。”他转身背过去拍拍肩膀示意她。

路灯下,温立静静蹲在她面前,昏黄如夕阳的灯光照在他宽厚脊背上泛着无声的暖泽。遥行盯着好半天,总觉得今天好像是个轮回日似的,怎么什么东西都在重新上演。

现在的他与年少的他就这么在她眼前重叠了,让人一时间觉得这是场梦。

她顿在原地,没动作。

温立回身不解。

遥行双手交握攥到一起,故作轻松道:“谢谢你、托人帮邹岩,不然灾情这么严重估计至少要十天半个月她才能回橦市。”

“还有,还有就是谢谢你帮忙找的资料都很有用。”

“嗯。”他静静听着,目光濯濯。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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