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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责罚(2 / 3)

的王管事堆了满脸的笑,眼角挤出一大堆褶子:“哎哟殿下,这些个小事交给小人就行了,哪里能劳烦殿下金枝玉体!”

“无妨,”李昀离没抬眼,迅速把一行人名看下来,在脑海中与他们的职位一一对应,开口对王管事道,“过几日就是中秋了吧。”

王管事弯腰:“诶,是是,陛下于宫中设宴,已经将帖子给殿下送来了。”

“嗯。”李昀离应了一声,“你费点心,中秋之前孤要在府上设宴,请诸位朝中亲友来聚聚。”

“啊?”王管事一时反应不过来。

李昀离一挑眉,斜眼道:“怎么?有问题?”

“啊不,不不。”

王管事立刻拱手塌腰。

这位主子做事情向来异想天开,行径毫无依据,哪里有什么规律可循?

只是今日实在是突发奇想了,就连这个多年的心腹也没料到她竟要在陛下设宫宴前先宴请一番。

于是只得请教:“敢问殿下,是亲友小聚,还是……”

“年前大宴,按照仪制,亲疏远近,有关系的没关系的,但凡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通通发一遍请柬。”

王全吸气:“那……小人该做如何说辞?”

“那就……”李昀离放眼过去四下瞧了一番,看见了自己院中高大的银杏树,便就指着它,把原主的荒唐风格学了个十成十,道,“今年的白果结得丰实,便作白果宴吧!”

“哎!”王管事立刻换上一副笑颜,“小的得令!”

李昀离轻笑一声,不再言语,低头喝粥。

这位王管事,在长公主府走向灭亡的路上可是出了不少力气。

所谓吏滑如油,刁仆难查,原主在外的名声,怕是有一半都是这位刁仆败坏的。

阿谀奉承又没脑子的仆从,放在此刻,却实在是好用。

她初来乍到,实在是不知这位楚国长公主的人际关系。若是不想露馅,必须尽快熟悉此身的一切。

一场宴会是最简单的方法。

所幸长公主本就行事荒唐,心血来潮的一场大宴,竟不会引人怀疑。

她笑笑,又将名单翻开一页。

这时下人来报,云侍君的僮仆来了。

“嗯?”李昀离皱了皱眉,没料这么快又要和云初扯上干系,“让他进来。”

东生端着一沓经书,战战兢兢跪地呈上:“殿下,这是您昨日吩咐侍君抄默的经书,共计百遍。”

李昀离刚刚穿过来不到一日,哪里会知道自己是几时吩咐人抄的经?

只能收着视线,装作不甚在意的样子淡声道:“都抄完了?”

东生立刻俯身:“侍君昨夜未歇,都……都抄完了,还……还请殿下查阅。”

这孩子怎么也怕她怕成这样?

李昀离有些无奈,又听他说云初昨夜连觉都没敢睡,花了一晚上时间抄的,便不自觉地捻起那沓经书,翻开看了一眼。

抄的是东晋十六国时期鸠摩罗什所译经文。

云侍君这字倒是分外秀丽,一提一折皆瘦挺刚力,竟有傲雪凌霜之美。

不愧是曾经名满魏国的才子。

李昀离捻着这一页经文,难想这字的主人,昨夜屈缩在府中某个角落,于昏暗油灯下一笔一划地写下这样劲瘦风骨的字。

抄书很磨人,云初对她的仇恨值怕是又要涨一点。

李昀离收回思绪,轻声评价:“抄经修养心性,这字藏锋匿芒,美得别有味道……”

让她见字如面,仿佛看到了那个隐忍待发,数年以后归来复仇的敌国皇子。

听得她这话,东生身体一颤,跪在一旁瑟瑟发抖。

李昀离赶紧摇摇头,把经文放了回去,道:“回去吧,我已看过了。”

东生立刻叩首,手忙脚乱拾掇起经书。

王管事立刻板着脸赶人:“还不快滚!”

东生连忙退了。

早膳毕,王管事收拾了席面,便借忙白果宴之事从李昀离近前退下。

李昀离想长公主府地大,来回院落便不少间,要不就趁着此刻走走,熟悉一下地形,免得日后在自己家里迷了路。

可此时天竟似有雨,点点阴了下来。

她看着这天,一时犹豫要不要出房门。

*

侍君小院。

云初忙了一晚上,此刻眼酸手乏,正靠在榻上休息。

他未束发,只着纯白色中衣,乌发披垂在身侧,安安静静。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扰了他此刻的清净。

猛地睁眼,只见东生慌慌张张地抱着昨夜的经文先跑了进来。

“怎么了?”

一句话刚问出口,却不需要回答,抬眼便看见王管事带着几个仆从紧随其后,拿着鞭子大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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