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这是能下去的么?”墨染染心想着,这是什么奇怪的梦境,这么真真切切却又光怪陆离。
他示意她,喝了。
墨染染接过来,用舌头舔舔,有些甘甜,像是兑水的葡萄汁,便一饮而尽。
“去吧。”他接过她手中饮尽的盏,玄左手两指一带,下一秒,墨染染竟然已然下了这深渊,慢慢坠下不见踪迹。
“星河。”他念这两字,也不知道是念给谁听,便拖着黑袍走下桥去,一路慢慢走回,衣底好似轻抚这一路的金叶,这些年来,她确是第一个问他名字的人,也是听他讲母亲的人。
此时,一片银杏树叶恰巧落在他的肩头,他用指尖拿下来,在眼前转了转。
摆渡人做得太久了,他何尝不也在等他自己的轮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