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我们只有这么多了,委屈你先收着吧。”
小二不情愿的走了,不够总比没有强。若真是报官,眼前那个白面煞神的样子就算把他的店砸了,当官的兴许都不敢说上几句话。
马文才讽刺道,“假惺惺,明明有钱却不愿给。”
祝英台心中烦的很,若是山伯在,肯定不会把事情搞得这么糟,她余光扫到马文才腰间的玉佩,也带着讽意道,“若让你把袁锦阳给你的平安符当了抵债,你会愿意吗?”
马文才闻言抓紧了腰间了玉符,“铜臭之物也配跟这个玉符相比?”
祝英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不愿当掉玉符,又怎能强迫我去用调山伯给的钱呢?”
马文才只觉得祝英台满口歪理,他怒道,“钱不用来花难道还要供起来吗?我说了别拿那些臭钱跟这个玉符比!”
有气不出不是他马文才的风格,更何况他已经忍了祝英台很多次了,他眼中冷意划过,一把夺过祝英台手中的钱袋,接着往前一抛,用弓箭死死把它钉在十米开外的树干上,对着周围扬声道,“本大爷赏大家的银两,谁抢到就是谁的!
祝英台气急败坏的推了把马文才,“马文才你太可恶了!”她顾不上反击,忙急跑去取荷包。
周围的人本来还有些迟疑,但是一见祝英台急匆匆的跑向荷包的样子,全都认为真有银两可以拿,立马朝着那棵钉着荷包的树跑去。
祝英台瘦小的身体瞬间被淹没在人潮中,她眼睁睁的看着无数只手伸向荷包,却怎么也挤不过去,急的眼红。
好在荷包钉的比较高,大家拥挤在一处也蹦不起来,过了半天也没人够到。
马文才坐在茶馆里悠悠的喝着茶,看着眼前因为他的一句话而掀起的闹剧,嘴角勾起一抹冷嘲的笑容。
跟他作对,祝英台还嫩了点。
祝英台没有办法,只得挤回马文才身边,扯着马文才的胳膊又怒又急道,“马文才,把荷包给我拿下来!”
马文才眼中冷意划过,拿祝英台之前的话戏谑道,“你祝家庄这么有钱,还在乎这点银两?分就分了去罢,就当你祝英台大发善心了。”
“这不一样,这是山伯给我的!”祝英台眼看着那些人就要抢到那个荷包,急的直落泪。
见马文才一幅无动于衷的样子,祝英台急的直跺脚,她知道马文才肯定是想让她求他,但是她心中憋着一股气,求谁都不会求马文才。
“马文才,你太过分了!”祝英台指着马文才的鼻子骂道。
“滚开,你们都滚开!”她又重新挤进人群,荷包绝对不能让人抢走,绝对不行!要不然她怎么对得起山伯啊!
想起梁山伯,祝英台更加委屈,泪珠子掉个不停。
山伯,山伯,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送给我的荷包……
祝英台带着哭腔在人群中艰难的前行着,“那是我的,是山伯给我的,你们不要抢了……”
马文才见祝英台的样子实在是可怜,觉得达到了报复的目的,于是渐渐收了玩心,拿起弓箭瞄准荷包又射出一箭。
这一箭差点射到哄抢荷包的人伸出的手上,众人一惊,顿时吓得安静下来。
“一群废物,这么久了连个荷包都拿不到。”马文才把弓放下,环胸威胁道,“本公子玩够了,都散了吧,否则,别怪我的箭不长眼睛。”
围在一起的人顿时作鸟散兽,其中不乏不服者,但看了看马文才,终究没敢出声。
祝英台忙从茶馆内搬来一把凳子,这才又把荷包拿回来,她长松了一口气的瘫坐在了地上,默默哭了一会儿,然后擦干净眼泪,转头恨恨的盯着马文才,“马文才!”
马文才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并不把祝英台的敌意当回事,“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玩笑都开不起,荷包不是还给你了吗,哭成这样。”
“玩笑?”祝英台站起身,把荷包揣进怀里,走近马文才,“好啊,既然马公子觉得是玩笑,那以后我就多给你开开这样的玩笑,好促进我们同窗之间的情谊。”说着她撇了眼马文才腰间的玉符。
马文才面色一冷,“我劝你别打玉符的主意。”
祝英台一脸冷漠。
……
两人冷战,谁都不理谁,漫无目的的走着,走出城镇,来到一片山林之中。
“就这么回去吗?”祝英台语气冷漠的问道。
马文才没回应,向远处望去。
只见之前被强盗骑走的马又回来了。
祝英台面上这才出现一丝惊喜,忙上前去迎接那匹马,谁知道一道强劲的风从她身旁扫过,等她再反应过来,那匹马的脖子已经被射穿,嘶鸣了一声倒在草地上。
祝英台难以置信的回头看,眸中全是震惊。
马文才缓缓收起弓箭,转身不再看倒在地上的马儿。
祝英台走到还在喘息着的马前,想起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