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那帮人走远点后,孟子渊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嗔责、一丝无奈,对孟子禹说道:“他们并非十恶不赦之人!”
“哦……”孟子禹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回应了一声。
孟子渊这一时之间也拿孟子禹无法,总不能因为这事,揍他孟子禹一顿吧……
更何况还是对方那群人无礼在先!
“三公子……好像没有乱说什么……”青儿维护孟子禹说道。
孟子渊知道,青儿并不懂得其中“奥妙之处”,也不知该如何给青儿解释,因此,十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多言无益!”亓元礼提醒孟子渊,说道。
他们不懂的,亓元礼可都懂。
若是,孟子禹像孟子渊那样,考虑问题那么周全,那孟子禹还是孟子禹吗?
而且,以现在孟子禹的年龄和心智,他也不可能做得到这一点啊!
孟子渊懂亓元礼的意思,心有无奈,也不便再多说些什么。
青儿似乎察觉出了一点什么,眼里带了一丝好奇、一丝怀疑,问道:“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孟子渊不好同青儿说的太清楚、太直白,只好婉转的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呃?”青儿顿时有点懵。
“严于律己,宽以待人!”孟子渊又补言了一句。
于是乎,青儿更懵了。
“人心难测,一念之差,善恶两边,一念成魔,一念成圣……”孟子渊望那群人离去的方向,目起远思,感慨万千道。
“大公子……究竟想说……什么?”青儿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看着孟子渊的脸庞,问道。
“他们是什么人?”亓元礼为了转移话题,故意从中插了一句嘴。
“不像是修士……”孟子渊想了想回道。
“倒像是劫匪!”孟子禹眼起不屑,态度很是轻谩的说道。
不过孟子禹这话,孟子渊并不认同,因为,如果是劫匪的话,劫匪通常对值钱的玩意非常“敏感”,但他们……似乎……并不是这样……
“转行的镖师!”青儿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孟子渊的嘴角,不禁勾起浅浅一笑。
然而,就在这时,别离剑突然出现了强烈的异动。
亓元礼的脸色陡然一变。
孟子渊和孟子正也察觉到了别离剑的变化,脸色瞬间巨变,立马警惕的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别离剑!”看到别离剑异动,孟子禹也意识到了危险的来临,脱口而出。
就在此时此刻,前方不远处,传来了几声惨叫,以及马匹惊恐的嘶叫声。
接着,又是几声马匹倒地的倒地声。
“不好!”孟子渊心道。
随即,召出了落尘剑,对着亓元礼说了一句:“看着他们”。
便执着剑,朝声音传来的地方,光速而去。
别离剑也在此刻出鞘,护主。
孟子正和亓元礼一后一前,把孟子禹和青儿围在了中间,保护着。
青儿从亓元礼的神情中,读出了“事态不妙”。
在心里忖度着:好像……事情……并不像孟子禹所预估的一样,那般轻松……以前,亓元礼好像没有这么紧张……
就在,孟子渊抵达了“案发现场”的时候,孟子渊发现:刚刚那十二个人,以及他们的马匹,全都已经被吸干了血肉,倒在地上。
孟子渊被惊住了。
那个“凶手”的速度太快了,整个事发过程居然连一分钟都没有,这是怎么做到的?
然而,就在孟子渊惊诧之时,孟子渊忽然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孟子渊不由得捏紧了落尘剑的剑柄,聚精会神,耳听八方。
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静止了。
这时,一个足足有两米多高的黑团,悄然无声的出现在了孟子渊身后。
青儿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冲着孟子渊所在的方位,大喊了一声:“后面!”
听到青儿的声音,亓元礼条件反射的往青儿等人的后方,施了一招,然,定睛一看,发现……打了个寂寞。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孟子渊没有丝毫犹豫,反手就是一剑,向身后刺去。
那个本想偷袭的黑影,偷袭不成,轻飘飘地往旁边躲了一下。
孟子渊这时方才看清,原来对方,竟然是一个身有残疾的十六岁的少年。
只不过这个少年,不似一般少年,他的身上不仅仅笼罩着浓浓的黑雾,散发着浓厚的血腥味,甚至就连眼睛也是幽黑的,看不到眼白。
这时,这个骨瘦嶙峋的少年,冲着孟子渊,勾起一抹冷冽阴森的笑意。
那笑,仿佛是在嘲讽,又仿佛是在挑衅。
孟子渊看着这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