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脉?”孟子正有了几分担心,眼起忧虑,问道。
“非也,虽波涛汹涌来势汹汹,但,源源不断,没有衰减,一直……”孟子渊心有沉痛、不安,说着说着,突然就说不下去了。
孟子正意识到了,这个脉象可能不同寻常。
“数脉?”亓元礼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你懂医术?”孟子禹一脸怀疑的看着亓元礼,问了一句。
“不懂,瞎猜!”亓元礼十分冷静,语气硬生生的,回道。
孟子正心起疑窦,打量了孟子渊一眼。
接着,心怀试探,故意,说了一句:“需要我搭一下脉吗?”
“不用……”孟子渊直接拒绝了。
因为,青儿此时的脉象,压根就不是人类会有的脉象。
孟子正似乎……猜到了什么。
没有再多言。
“这个姑娘,也生病了吗?”那中年妇女听见后,关心的问了一句。
“是有一点,刚刚多有得罪之处,还请夫人莫要见怪!”孟子渊客气有礼的回道。
“我们就一平头老百姓,用不着那么客气。”说到这里,中年妇女眼起担忧的看了青儿一眼,继续问道:“她情况严重吗?”
“疑难杂症!”孟子渊想了想后,回道。
“姑娘看着是有福之人,一定会没事的!”中年妇人心有感触,怀着善意和美好的期待,说了一句祝福语。
“多谢!”孟子渊有礼貌的回道。
亓元礼横瞥了孟子渊一眼,心中虽有诸多怀疑,但,并未多言。
……
晚间,孟子正、亓元礼等人都去了房间,准备安歇。
青儿也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准备歇息。
孟子渊心中有思虑,来到了青儿的房门口,轻敲了一下房门。
青儿听到敲门声,知道是孟子渊过来了,从床上坐了起来,把脚伸进鞋里,踩着鞋后跟,起来给孟子渊开门。
孟子渊进来后,犹豫了一下,顺手关上了门。
青儿撇了两下嘴,心事重重的坐回到了床榻上。
孟子渊见状,来到青儿跟前,坐了下来,富有耐心的问了一句:“有多久没有睡着了?”
“几天了……”青儿低着脑袋,用蚊子似的声音,弱生生的回了一句。
孟子渊惊愣了一下。
眼中满是心疼的看着青儿,十分自责的说了一句:“是我疏忽了……”
“孟大公子,这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睡不着……”青儿的心情,很是低落,怅然若失的回答着孟子渊的问话。
“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孟子渊的眼里饱含着担心,问道。
“我怕你们……担心我……”说到这里,青儿突然灵机一动,提议道:“要不,你把我打晕吧?这样,我就可以睡得着了……”
“这样能行吗?”孟子渊听到这话,既想笑、又无奈,很难过、又很心疼。
“应该……能行吧?”青儿心中并无把握,一边观察着孟子渊的神色,一边说道。
“若是…实在想睡,睡不着,可以试着,点睡穴……”孟子渊想了想后,犹豫再三,才说道。
因为这个法子,总比打晕睡着要好!
“好,你点我睡穴!”话了,青儿就乖乖地躺在了床上,闭上眼睛,等着孟子渊来点穴。
孟子渊看着,青儿这副模样,嘴角勾起无奈一笑。
很心疼,想哭,却又欲哭无泪。
最终,红了眼眶。
心事沉重的点了青儿的睡穴后,孟子渊给青儿盖好了被子。
走出房门,关好门,布下结界。
做完这一套流程之后,这才静下心,回房。
然而,一踏进房门,就看到,亓元礼正坐在茶榻上静等着。
“还没歇息吗?”孟子渊思忖了一下后,语气如旧,似三月温风,问道。
亓元礼本想和孟子渊说几句,但想了想后,欲言又止,便又作罢。
最后,全化成了一句:“歇吧!”便自顾自的先躺下歇息了。
孟子渊见状,关上房门,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后,就和衣睡下了。
然而,令人没有想到的是,被点了睡穴的青儿,在孟子渊离开后不久,就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