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孟子禹连忙竖起了耳朵,准备仔细听。
“很快就有答案了……”孟子渊话里藏话,十分谨慎,且又成竹在胸的说道。
青儿没有得到想要知道的答案,顿时显得很是失落,完全没了精神。
倒是孟子禹似乎听懂了什么,好像悟出了答案,一脸兴奋的问道:“是不是那个人?”
“会有答案的……”孟子渊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一脸的淡泊云轻,平静无波澜的回道。
虽然,孟子渊根据现场的情况,已经猜出了十之八九,但不过没有绝对的证据和最终的答案,孟子渊是不会轻易下定论的。
孟子禹觉得特别没劲的撇了撇嘴。
青儿则乖乖的来到了孟子渊身边,坐在了他旁边的圆凳上,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想开口对他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孟子渊看着青儿,眼睛里带着几分担心和几分忧虑,浅思了片刻后,对青儿说道:“你想要什么就让子禹给你拿进来,外面乱,尽量就别出去了……”
“噢……”青儿的心情有些低落,没精打采的应了一声。接着又带着几分不甘心,问了一句:“我真的不能出去吗?”
“你出去干嘛?现在外面那群人就跟恶狼捕食一样盯着这里,你长得这么好看,看起来又好欺负,你要是出去了,他们会怎么说你……”孟子禹还没有等孟子渊开口,就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
孟子渊没有吭声,只是略带有想法的看了孟子禹一眼。
青儿瘪了瘪嘴,像霜打的茄子一样低下了头,没再吱声。
孟子渊看着,青儿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有些心疼。再看着孟子禹的时候,是怎么看怎么不放心把青儿交给孟子禹照顾。
这一刻,孟子渊是打从心底希望亓元礼能在这里,毕竟与这个弟弟比起来,亓元礼远远比他靠谱的多。
虽然,有的时候,孟子渊不喜欢、也不想亓元礼同大家待在一起。但是……很多事,哪会尽如人意!
果然,人生不如意事常□□,可与语人无二三!
“亓公子离开时,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孟子渊想了想问道。
“他?他最好别回来!”孟子禹眼起不屑,带着满满的敌意回道。
“亓公子年轻有为,有很多值得学习的地方。”孟子渊对亓元礼是有几分欣赏和肯定的。
然而,孟子禹却很不以为然的冷哼了一声。
就在这个时候,亓元礼回来了,一回来就直接上楼去了青儿的房间。
一进门,就给孟子渊递了一个“事情已办妥”的眼神。
孟子渊瞬间领意。
青儿瞧着,这两个人十分默契且又讳莫如深的眼神交流。心里产生了几分好奇,看着孟子渊,弱弱的问道:“是…是有什么情况吗?”
孟子渊看着,青儿那一副很好奇但又小心翼翼不怎么敢问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嘴角勾起一笑,对青儿温柔的说道:“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你乖乖的,很快我们就能再次启程了……”
“那,‘很快’是什么时候?”
“你说呢?”孟子渊轻轻一笑,眼里带着宠溺,对青儿语道。
“咳……”亓元礼不由得轻咳了一声。
孟子禹白了亓元礼一眼,又顺道白了自家兄长一眼。
原来在案发后,孟子渊等人观察过了现场。
断定,此案并非早有预谋,而是突发性犯罪。
并且,凶手是谁,心中也都大致有数。
因此,当本地镇长带人过来查看现场后,亓元礼便向镇长表明了身份,也说明了是途径此地。孟子渊便借机向镇长献了一计,指出:现场凌乱、行囊尚在、房间押金未退,无论是行凶者,还是当时在房间里曾有过劝架行为的第三人都走的很是匆忙。若是对外传言,此案凶手已经抓捕归案,行凶者自然会心生疑惑回来察看,至于另一人,既然案子已经结了,可他的东西还遗留在这里,他自然会想着法子来取,大家守株待兔、瓮中捉鳖既可……
之后,果然不出所料,傍晚时分,有人潜回了客栈,准备取因逃跑时太过慌乱而留下的物品。
故而,被拿个正着。
后,根据他的交代,衙役顺藤摸瓜,擒拿住了凶手。
这件事大概的经过是这样的:从外地前来此地经商贩货的朱某,利用得闲的时间,邀请居住在此地的故友李某和张某,在此间客栈的房间吃饭小酌,席间李某和张某一言不合发生口角,后又大打出手,朱某本意劝阻,但没想到,张某将李某推倒后,李某后脑勺磕到了桌角又摔倒了地上,当时就没气了,朱某不由得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张某的酒也被吓醒了,之后两人落荒而逃。
朱某逃到半路上的时候,就听说此案的凶手被抓住了,以为是张某被抓,想着此事本就于自身无关,当初逃跑也是不想沾惹这些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