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也都不像是坏人。”
鹰风沙瞥那人一眼,动作干脆利落的将女人抢到身边,塞给挤过来的裴越,裴越手忙脚乱的把人放到一边的椅子上。
“你要做什么?!天杀的有人抢我儿媳啦!”老婆子哭天抢地,男人握着拳头冲上来却被鹰风沙一脚踹开,这下子酒楼沸腾起来,都在指责鹰风沙行事跋扈欺凌弱小。
鹰风沙却是毫不在意的踩着男人的手:“你说你是个读书人,可你的手指关节粗大,虎口掌心全是老茧,手指上也不见握笔的痕迹。说你是个读书人,不如说你是个习武之人更靠谱!”
男人不自觉把手背在身后,争辩道:“我虽读圣贤书但出身农家,家里种田我自然是要出把力的。”
鹰风沙点头:“也算解释的通。可我看那姑娘外衫是粗布,领口袖口露出的料子却极好,手指纤长关节处有握笔留下的薄茧,可不像是干过粗活。”
“我儿媳是秀才的女儿,亲家和我们家都没让她做过重活!而且我儿子给媳妇添几件好衣服怎么了?我这个做婆婆的都不挑理,你一个外人管的着吗?”
虽然也能解释得过去,但在场人也不是傻子,都怀疑的看着这母子两个。
“呵!”鹰风沙指着男人脚下:“你们母子两个鞋上都沾着城外的红泥,而你儿媳没有,难不成这一路上她脚没落过地?还是又换了新鞋子?”
老婆子刚要说什么被男人拉住了,男人一脸的愤恨:“姑娘,我见你是个姑娘家不计较你的胡搅蛮缠,你要事事刨根问底我也没办法,大不了咱们去官府走一遭!”他说的信誓旦旦,倒叫不少人又怀疑鹰风沙想多了。
“报官做什么?”鹰风沙走到女人面前:“让你媳妇说几句话不就行了?”裴越给她让开位置,鹰风沙蹲到女人面前语气温和:“你能说话吗?”
女人无力的倚在靠背上,含着泪迟缓的摇头,张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老婆子还在叫嚣:“我这儿媳是个哑巴,你让她说话那不是难为人?!”而男人已经悄悄往门口移动,眼睛滴溜溜打转。
鹰风沙不理会那两人,握着女人的手跟身边人道:“倒杯茶来。”
刘子真屁颠屁颠的去旁边桌子倒了杯茶,鹰风沙拿茶水浸湿帕子,在女人黑黄的脸上轻轻一擦,瞬间露出底下白皙的肌肤。
“她脸上被涂了东西!”
随着人群中的惊呼声男人撒腿就跑,鹰风沙头也不回长剑朝后一掷,男人后衣领被钉在门框上,男人当机立断脱了衣服还想跑,刘子真上去就是一脚,用自己的体重把人压在地上。
鹰风沙夸他:“做的不错。”
刘子真美滋滋:“没有没有,风沙你才是真的太厉害了!”
裴越:……习惯了指使人,还真没反应过来。
不过风沙真的漂亮又有侠气,还这么聪明!他幽怨的看着殷勤的小胖子,真的要便宜这家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