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了。所以他才会在谢令荞吻上时,大脑失控,要不顾一切加重这个吻,甚至想将她的唇咬破,要留下痕迹,属于他的痕迹。
他可以一直不清醒。
即便知道谢令荞将他当成了唐至廷。
可那又怎样呢?只要她没那么爱唐至廷。
谢令荞脚步很快,每一步没有章法,关谟跟在她身后,怕她发生意外。到了大厅门外,直至在转角处见她扑进唐至廷怀里,关谟才停下整理服饰,不疾不徐走出去。
唐至廷见到他,与他颔首致意,而后低头询问谢令荞,“怎么了?跑这么急。”
谢令荞冷静了会儿说:“没什么,一个人在观景台有点害怕。”
明明是两个人,关谟好笑地想着。
谢令荞也注意到了关谟,不得不分出眼神去看他,怕他说出什么,可只见那头的男人从容不迫,悄无声息地抬起手,长指落在刚刚被她吻住的唇,轻点两下,暧昧轻佻。
在提醒她,口红没了。
谢令荞下意识轻捂住唇,从唐至廷怀里抬头,看唐至廷的反应,而他的眼神从始至终只在她的身上,根本不知关谟动作。
看女生因紧张而掩盖的动作,关谟竟生出满意,因为他们沦为了同谋,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