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又深吸一口气。“不能吹。”
一旁的小沙弥看不下去，手脚麻利地点一炷香，双手捧香前后晃几下，明火便没了，只余下红红的火星，慢慢燃烧下去。
昭和公主也跟着晃几下。后面的流程她就比较熟悉了，将三炷香插在香炉中，在磕三个响头。
弘忍大师低垂着眼睛，不辨喜怒。小沙弥立在一旁，时不时偷看几眼弘忍大师。
昭和公主起身，又看向一旁的弘忍大师。弘忍大师勉强一笑。“不知公主殿下稍后有何安排？”
“不知可有机会听弘忍大师讲经？”昭和公主笑得一脸期待。她难得出宫一趟，也想听听看弘忍大师的见解。
弘忍大师的表情迟疑，许久方才开口：“你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