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那人同时将手中折扇甩出,墨玉色的折扇随主人控制,旋转着袭向几人。
楼香君倾身上前以剑尖为支撑,挡住袭来的折扇并反手旋回。而后握紧白玉剑,手臂肌肉紧绷蓄势待发,脚尖轻点地飞身袭向樊塔。
唐慈与玄鹤二人跟随左右,各自在楼香君后方出击,三人团团围追樊塔。
樊塔摸了摸鼻子:“你们三打一,太欺负人了。”嘴上说着,神情却不见有多恐慌。
楼香君冷嗤一声:“在这跟谁谜语人呢。”说完打算速战速决,不欲与他拖延。
樊塔还想开口说什么,但三人攻击铺天盖地地袭来,他只能全神贯注应敌,没时间开口说话。
樊塔:……
这几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他准备好的词全白瞎了!
不稍片刻,樊塔被三人前后夹击打得败下阵来。楼香君四处看了看,从角落帘子上拆下来一根绳子将他绑了个结实。
接着她蹲在樊塔面前靠近他:“说说吧,你想表达什么?”玄鹤一个妖就算了,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妖还敢跟她摆谜语。
樊塔此时满脸不可置信,面带委屈内心却暗骂:那死老头竟然忽悠着自己来找玄鹤,哪想这楼香君可真是半点不手软啊。
“我家老头派我前来,带一样东西。”樊塔不情不愿的开口。
玄鹤在旁边看着这一幕,怎么看怎么觉得碍眼。他不动声色的挤进他俩中间,隔绝二人视线。
楼香君刚想开口,突然面前被一高大身躯挡住,她仰头一眼撞进了玄鹤那神情莫测的眸子中。他就静静地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
楼香君:不知怎莫得,就有种心虚的感觉,明明她什么也没干!
玄鹤不再看她,把楼香君挤开后转头恶狠狠地盯着樊塔:“你这死蛇,没事儿别往我这啫喱谷地界跑。东西呢?”
樊塔听这话瞬间炸了,看着莫名其妙挤过来近在咫尺的狐狸浑身恶寒,骂骂咧咧:“臭狐狸,你以为我想来啊!要不是老头要我来,谁稀得!”一开口,刚才维持的神秘形象瞬间破碎了,“赶紧给我松开!”
玄鹤用剑将绳子挑断。
樊塔没好气的掏出一个玉盒扔给他:“谣言不是我散播的,老头察觉有人暗中搞鬼,让我交给你。”
玄鹤打开一看,一枚蛇形玉佩静静躺在其中。
楼香君看着那枚玉佩沉思:当今妖界并没有如人间一般的皇帝,而是由地界划分,一片区域内实力最强的妖会被小妖怪们推举成大王。自然,不同大妖行事方式不同,妖界氛围也就不同。
比如玄鹤管辖的啫喱谷地界,其中的妖怪大多单纯,不会主动攻击人。但由于妖族被驱赶多年,它们对人族也不是那么友好。但多数大妖都放任手下妖怪行为,甚至有的大妖自己也在暗地里行恶事。
之所以在暗地里,是因为人、妖界除外,还有神界的存在。虽然楼香君本人没有见过神仙,但她见过神使。对神仙倒也没什么多余的崇拜之情,在百姓受苦时她也没见那些神仙下凡来。
虽说这样,人皇与妖界大妖皆是上报天庭,也因此明面上大家都和和气气的,回到人间私下却斗的死去活来。
这蛇形玉佩是枯叠山单春的信物,看来这个樊塔就是那老蛇妖的儿子。此番行为,是想要与啫喱谷合作啊。
玄鹤拿起那枚玉佩沉默不语,半晌看向樊塔:“事关重大,你跟我走一趟吧。”语毕也不管樊塔什么反应,瞅了眼楼香君,扭头走了。他现在不知道以什么态度面对楼香君,妖界一件接着一件的事压得他无暇顾忌私事。
樊塔神情不爽的跟着他,楼香君和唐慈对视一眼也跟着回去了。
“哦对了,这个店,砸了。”玄鹤突然想起来,对旁边小妖怪轻飘飘说了一声。
“遵命,大王!”
樊塔骂骂咧咧的跟着走远了。
此时唐慈幽幽开口:“有没有人管我的死活啊,在这看了半天戏,结果个个都是谜语人。”
“还有我,我还是爱你的。”楼香君留下一句话也跟了过去。
唐慈:……
啫喱谷内玄鹤与樊塔不知谈论了什么,二人达成了结盟约定,此时天已变黑。
……
“你去啊!看我干什么,别墨迹了!”唐慈在屋内推着楼香君。
楼香君身着水红色长裙,头挽高髻,在唐慈的打扮下俨然一副娇艳美人模样。她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没穿过这类型的裙子。
“别动别动,你优雅点。”
楼香君眨巴眨巴眼睛,学着唐慈的动作:“真行?”三个月前自己何苦整那死出,玄鹤和以前变得不是一点半点!
唐慈怂恿她:“试试呗,只要他对你余情未了,你就还有机会。加油吧,我的仙师。”说完将楼仙君推了出去。
楼香君站在屋外默默低头看了看自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