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也稍稍有了些不一样的感受。
季慎眉头舒缓:“只是这次收尾还是太急燥了,如今你已经有了些政绩,就应该趁热打铁,不久之后应当还有机会,回去多看看治水方面的书。”
季乾学明白季慎想来是利益至上,如今能从他嘴中透露出的消息定然是极为重要的。
没有经历血雨腥风的季乾学或许还会因为“父亲”的话而感到波动,如今的他嘴上云淡风轻的尊敬称呼,心中却只会分析面前这个人他的目的——剑指何处。
只是他已经不是那个仍旧困于年少的季乾学了,如今的这个季乾学早都已经双手沾满鲜血,从头到尾都是阴谋诡计,可偏偏又再来一回。
看着依旧在人世的季慎百感交集。
只是,现在的季乾学也不会轻易受人摆布。
季乾学谦虚称是,没有反驳什么,实际上却已经另有打算,这个礼物他已经打算好了送给谁。
——
公主府上谢婵指尖划过那封信上的字迹,本以为要拿下这个人还要颇费一番心力,如今怎么这么容易就能成?
可惜这个诱饵实在是很对她的胃口,看来她还是不太了解那个人,能在父皇手底下收放自如的又怎么会是一个简单角色呢?
谢婵的好心情体会到的第一人便是林洛之了,无他,只因今天她实在是太高兴了,眉眼之间俱是笑意,最近她应当是疲累至极,可今天一反常态来找他,还忍不住逗弄他……虽然令人有些招架不来,可是这滋味却令人难以忘怀。
她还坏的不行,非要逼得他泪意盈盈的望着她才行,他面对她总是强势不起来,床榻之间她非要让他求饶,说一些他不愿意说的话。
这个人总是这样,心情好的时候折磨他,让他难堪又心动。
他不肯说话,她不给他。
最后他含着她的指尖无声哭泣,却也不能狠下心咬她,只好舌尖吮舔,像一只无助的小狗。
殊不知,在谢婵眼中,他此刻的样子只会让人升起一种破坏欲。
“阿婵…别…”
“别哭了…”
谢婵能感到林洛之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此刻恰好有了怜悯之心,安抚着抹去他眼角的水迹,轻轻地吻上他的嘴角。
殊不知,这对于林洛之的刺激更大,他们之间的吻向来是占有,无关任何只有安抚的吻却是第一回,无论他暗地里如何告诫自己不要轻易剖析自己,可这一会仍旧是无法自制的动心。
他此刻的心像是被小猫舔了一般,又痒又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