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众人捧场大笑。
扈樱适时询问:“我们下一站去哪啊?”
常客笑道:“前面去参观竹筒酒的制作。”
这个小插曲目前看来挺好,且这猫儿很是通人性,在嘉宾们准备上车时,它已经自个儿跳上了车子,在最前面的车兜里找到了位置,收起尾巴卧好,末了还喵了几声仿佛在催嘉宾们快点儿。
这猫看着挺配合,节目组也就放弃了将猫赶走的打算,默认了白瑁的加入。
又经过二十几分钟的路程,一行人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竹筒酒顾名思义就是装在竹筒里的酒,是在幼竹时将酒以特殊手法装入竹筒内,等到第二年就可以取出了。
竹筒酒不仅有酒的醇厚还有竹子清香,扈樱甚是欢喜,对白瑁道:“这酒虽不如你酿的桃花醉,但也别有风味,我们下次可以在家里的竹林里试试。”
身为猫身,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光明正大地喝酒,但是白瑁那灵敏的猫鼻子还是闻出了竹筒酒的特别,也连连点头:“买些带回去尝尝。”
扈樱便笑得弯了眼,揶揄:“特意给我二哥尝尝吗?”
白瑁一甩尾,轻轻拍了下闺蜜的手。
这边厢一人一猫聊得火热,其余人不由地侧目,偷偷看的有之,光明正大看的亦有。
蒋许科也是其中之一,惊讶地看着人猫间的互动。
一人一猫有来有往,你“喵”一句,她“喵”一句,“喵”得热火朝天,好像真的能听懂对方的话一样。
聊着聊着,女孩居然笑起来,眼中狡黠一闪,连“喵喵”这种无意义的象声词中也透出轻快俏皮。
蒋许科突然很好奇她与那白猫的谈话内容。
不行!
这样盯着女孩子很不礼貌。
蒋许科忙收回目光,只偷偷瞄着。
钟晓楼则没有这样的顾虑,大咧咧地看着扈樱与白瑁聊天,终于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心,再次凑上来。
手,被那猫拒绝了两次,不好意思伸过去,但是架不住他话多,也学着扈樱“喵喵喵”。
白瑁终于正眼瞧了钟晓楼一眼,转头对扈樱道:“这人有点好玩。”
扈樱于是对钟晓楼笑道:“她在表扬你呢!”
钟晓楼是给点颜色就开染房的人,立时眉飞色舞:“真的?我还以为我魅力不再了!原来是要用猫语交流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啊,喵喵喵……”
白瑁缓缓地吐出一个音:“……喵?”
这孩子是个傻的。
“它跟我说话了,跟我说话了!”钟晓楼愈发兴奋了,指着猫大笑,“我终于找到跟它交流的正确打开方式了!”
又乞求地看着白瑁,竖起食指:“喵喵喵……?”
语气有快有慢,有高有低,听上去感情充沛,似是言之有物。
但是,当然没人也没猫能听懂他这一串长长的喵。
众人莞尔。
蒋许科趁机又看着那一人一猫。
她笑起来是那样明艳动人,令人挪不开眼。
扈樱好奇:“你在说什么啊?”
钟晓楼解惑:“我求它,让我摸一下,就一下。”
手指又悄咪咪地伸上前。
白瑁毫不犹豫地抬起前爪,推开。
拒绝之意显而易见。
钟晓楼抱着手伤心欲绝地看着白猫控诉:“你又欺负我。”
扈樱扑哧一声笑出来,看见钟晓楼哀怨又谴责的目光,忙不走心地否认:“没有没有,我就是……”
一时词穷,她轻咳一声,正色,半真半假地转话题:“她可不是欺负你,是在帮你。她名花有主了,我和商姐这样同性摸摸没事,你是异性,怎么能随便碰她,小心她老公来揍你。”
钟晓楼摸着手狐疑:“真的?”
“当然。”扈樱示意他看白瑁,“你看,她在点头了。”
白瑁配合地点头。
钟晓楼眨眼:“……?”
扈樱忙向商汐求助,商汐没有说服力,只能看向蒋许科。
女孩一本正经编瞎话时也神采飞扬的。
蒋许科决定配合,假意伸出手去摸猫,还未近身,就在白瑁刚刚准备抬前爪时,他的手就缩回去了,然后认真地看着钟晓楼安慰他:“你看,它也不让我摸,你不是一个人,有我陪你,不孤单,别伤心了。”
钟晓楼拍拍蒋许科的肩,同病相怜:“兄弟哎。”
常客趁机将已经跑偏的话题往回拉:“让我们抛开这些烦恼,玩个游戏开心一下。”
游戏名字很花哨:默契大挑战,但实质很简单,抽签分为两组,两人一组,一人比划,一人猜名词,规定时间内猜的多的那一组就能赢得豪华大餐。
众人移步至早已准备好的包厢内,抽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