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男子此刻幽幽转醒,他侧目,一眼便瞧见了怀中的女子。
他眉眼间都透露着几分餍足,宛如一只吃饱喝足吸了女子精气的男狐狸精。
他故意凑近几分,感受到了女子身子轻微有些僵硬。
“醒了?”
他俊美的眼角含着笑意。
沈辞不吱声,默默的装作熟睡,希望等他离开后,自己再起,避免尴尬。
只是这个想法虽好,却被身后的男子毫不留情地打破了。
“看来是昨夜累着了,也不知伤到了没有。”
他自言自语道。
一边说着,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挑开了被窝,她感受到自己的腰肢被男人一把握住,身子轻颤了下。
知道自己瞒不过他,于是转身道:“殿下这是做甚?”
却见景琢神色认真,“孤看看你昨夜伤到了没有?”
这话竟也会从一个大男人嘴里说出来。
她脸色瞬间红的宛如一只煮熟的蟹,半晌才道:“不用你瞧。”
“那怎么行,再说了阿辞与我就连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难道还会害羞?”
景琢眼角带着一抹宠溺。
沈辞闻言,心底冷笑连连。
要不是因为你,我何至于这般难受。
她当即毫不客气的道:“昨夜要不是因为殿下要我饮酒,我何至于像今日这般。”
景琢闻言,却道:“阿辞这番话属实冤枉孤了,孤昨日不过想要借酒试探你一下,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经不得酒,甚至还主动勾缠住了我,还把我当作南风倌中的小倌,难道这些你都忘了吗?”
听着男子声声的质问,沈辞眉心一拧,仿佛对此满是不信。
她紧紧地盯着面前的男子,却见他的脖颈间竟然印着一枚深深的吻痕,此刻已经有些暗红色了。
这是她做的?
看到这枚吻痕,脑海里关于昨夜的记忆瞬间涌入了她的脑海中。
她主动勾上了男子的脖颈,亲上了他微微滚动的喉结,紧随其后的激情。
那样大胆的女子竟然是她?
她轻咳了一声,为自己找补:“殿下明知我不善饮酒,还要这样对我,难道殿下不该承担错误吗?”
景琢如今得了好处,心底自然是愉悦的,闻言只是眉梢微扬。
“可以啊,要孤怎么做?要不,以身相许?”
景琢此刻宛如一只不要脸的狐狸,调侃道。
呸。
谁稀罕。
沈辞暗自在心底道。
只不过面上不显,她咳了一声,“昨日我从府外带进来了陈何的妻子,还请殿下能够妥善安置她。”
景琢闻言,淡声道:“嗯。”
没想到她的目的竟是如此。
他心底莫名的划过了一瞬落寞。
“殿下,臣女想要沐浴。”
沈辞缓声道。
身上浑身是汗,黏糊糊的,总感觉身上不清爽。
景琢闻言,起身下榻,到衣架那侧自顾自穿上中衣,随即唤道:“来人,备水。”
沈辞无意间瞥到了他身后宽广的背上竟然有道道指甲印。
心道:
她这么野蛮的吗?
算了算了,不想了。
她心底道:下一次再抓狠点,看他还敢冒犯她。
侍女鱼贯而入,将盛着热水的浴桶抬到了屏风后侧,纷纷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主子,有序退下。
只有海棠进来后,立即到了沈辞榻前,扶她下榻。
只是沈辞双足方挨到地,竟控制不住的软了下去。
身侧海棠惊呼一声:“姑娘,您没事儿吧?”
幸好被海棠扶住,这才没有摔到地上。
想到此处,沈辞心底窝着一团火气,她抬眼瞪了罪魁祸首一眼。
只见那人接受到女郎幽怨的目光,也是神色闪过一瞬间的不自然,“我去厅内等你一同用膳。”
随即,便大步流星离开了。
沈辞由着海棠搀扶着,到了屏风后的浴桶里。
她缓缓解开了单薄的寝衣,露出了满身的痕迹,惹得海棠惊呼了一声:“小姐,你昨夜这是被蚊子咬了吗?怎么这么多红印?”
“不过这大冬天的怎么会有蚊子吗?”
海棠感到很是奇怪。
可不就是只不要脸的“蚊子”吗?
沈辞闻言,无奈一笑,也不知还怎么跟她解释,于是就把她打发走了。
她在浴桶内,感受到温热的水拂过她的每一寸肌肤,这才感到了身上的疼痛得到了暂时的缓解。
她低眸瞧了一眼,只见自己的身上满身红梅,尤其是锁骨处和两处绵软处最多。
腰间也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