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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疯(2 / 3)

的玉带。

沈辞到底还是脸皮薄,还是屈服了,缓缓松了口:“今日我只是去见阿莹的,告知她如今安然无恙,而与阿晏碰面只是意外。”

景琢听闻前半句眉眼缓和了几分,只是听闻后半句眉头又皱了起来。

“阿晏?阿辞,孤不喜你这样子称呼别人,那小子对你的眼神可不单纯,况且你还从未这样称呼过孤。”

景琢幽幽地说着。

呸。

不要脸的男人。

沈辞在心底默默吐槽着。

她眼眸中还带着几分潋滟的水意,格外勾人。

景琢方才压下的燥意渐渐上涌。

“嗯?”

他问道,似乎是耐心有限,他将她的手贴的更紧。

似乎有大有她不答应,他就对她做些什么。

她将自己的目光从男子清瘦的腰间移开,情了清嗓子。

心底默念道:

识时务者为俊杰。

“臣女只是单纯的将江晏视为弟弟,若是殿下不喜,日后我少见他就是了。”

“只是名讳一事,臣女不知唤您什么?”

景琢听他这话,心底稍感满意。

“衍,这是孤母妃为孤起的字。”

沈辞闻言,只得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阿…衍。”

“连起来。”

景琢命令道。

沈辞在心底不知骂了他多少遍,只是面上却不敢显露出来。

这人疯起来,什么事儿都干的出来。

“阿衍。现在殿下可以松开臣女了吗?”

女子清咳了下,嗓音平静。

景琢此刻正沉浸在方才她唤他那声“阿衍”中,唇角轻勾,缓缓松开了禁锢着她的手。

她是除了母妃以外第二个这样唤他的人。

沈辞心底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揉了揉被他握的有些发红的手腕。

这厮,怕不是魔怔了吧。

……

星子微寒,月凉如水。

“睡了吗?”

沈辞斜卧在梨花木榻上的里侧,睁着双眸似乎在思考着些事情。

听到他这话,屏住了呼吸,没有理他。

“孤知道你没睡。”

身后凉凉的声音响起。

这人也太敏锐些了吧。

她心底叹了声,回道:“殿下好耳力。”

“聊会儿吧。”

景琢语气淡漠。

谁要跟你聊啊。

沈辞在心底吐槽了句。

“怎么,难道阿辞想与孤做点有意思的事?”

身后男子嗓音低哑,却带着隐隐的威胁。

“殿下想聊什么,臣女都能奉陪的。”

沈辞忙不迭地笑着回他。

“聊聊孤的母妃。”

“孤的母妃是这世间最温柔的女子,她生得极美,也是聪慧,只是皇后不满她,随意给她安了个罪名将她打发到了冷宫。”

“虽然在冷宫我们吃不饱穿不暖,遭宫人轻贱,但是母妃一直将我照料的极好。再然后,你就知道了。”

“如果可以,我宁愿永远待在冷宫,起码,母妃她还在。”

男子嗓音低沉,她却听出了他话里的伤痛。

沈辞闻言,眉眼低垂,心底微动,漾起了几抹心疼。

原来他看似无情冷漠的面容下,竟也是个脆弱感性的人。

也许是因为她也是自幼失了母亲,所以她自然可以理解他此刻的感受。

“顾妃娘娘若是在天有灵,一定会为你感到欣慰的。”

沈辞回道。

“也许吧。”

男子轻声回道。

……

这日夜里,沈辞却陷入了一个沉沉的梦魇。

她身处在一个幽暗的密室。

而呈现在她面前的是:

几位大臣劝道:“陛下,沈姑娘已去,陛下不如让沈姑娘入土为安。”

“一派胡言,都给朕滚,阿辞她只是睡着了。”

少年帝王龙眼震怒。

那几个大臣闻言摇了摇头,退了下去。

“陛下这样不吃不喝好几天了,终究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罢了,再过些天,陛下会自己想通的。”

一位老臣道。

几位老臣迎面与她擦肩而过,却并未看到她。

而此刻身着玄金色龙纹锦袍,头戴玉冠的男子,唇角笑意温柔,正望着水晶棺的女子。

“阿辞,你醒醒看看孤可好?”

可惜容貌姣好的女子,只是静静的躺着,并没有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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