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将整个天空点燃,余晖洒在张日山和梁湾的身上,为他们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
走在路上夕阳将他们的身影拉得老长老长,花季少男少女定格成一幅美丽的画面。
刚回到张家府邸,张日山就气鼓鼓地跑进了张启山办公室,放他假,还不如让他上战场杀敌。
只见他俊逸略带青涩的脸颊写着不高兴,倾诉道:“佛爷,我不想放假了,”
张启山抬眸瞥了他一眼,继续批改手中的文件问道:“怎么了这是?和梁医生去看戏不开心?”
张日山撇嘴,“那个女人看谁都花痴,”对着佛爷和二爷花痴就算了,毕竟他们都是各有特色的美男子。可是那个女人竟然对陈皮也怎么一副花痴样,而且那个陈皮长得哪里好看了!真怀疑那女人的审美和眼光。反正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喜欢陈皮。
闻言,张启山笑了笑,说道:“副官,梁医生可能是比其他女子思想比较活跃,她也就是看看,欣赏欣赏罢了,不会真对谁有意思的,你也别吃醋了,”
吃醋?谁吃醋了?他才不可能会为那个花痴女吃醋。张日山想到自己的“未婚妻”是个朝三暮四的女人,他一个头三个大,现在佛爷都替她说话了,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
女孩如铜铃般的清脆嗓音传了进来:“张日山…”
“佛爷,就说我不在,”张日山说完赶紧躲在了张启山办公室的书架后面。
梁湾提着裙摆走了进来,她明明看见张日山进来了,却没看到他的人影,问道:“佛爷,看见张日山了吗?”
“副官啊!”张启山把批改好的文件放到一边,望了一眼张日山藏身的书架,不急不慢地端起一杯热茶,一股淡淡的茶香扑鼻而来,他细品了一口,让茶水在口中慢慢流淌,他的嘴角微微上扬,说道:“他说他不在,”
张日山藏在书架后鼓了鼓腮帮子,佛爷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听了张启山的话和他望了眼的方向,梁湾心里了然道:
“佛爷,你说有些人哦,明明戴着我给他选的手表,还非藏起来不想被我发现。”
梁湾的嗓音音甜腻娇软,带着一丝拖长的尾调。
张启山笑了笑,说道:“这个人肯定不是副官,”
张日山算是整明白了,现在的佛爷和梁湾就是同一条站线的。
“那当然了,小副官这么可爱,”
梁湾说着轻轻地走了过去,假装找了起来,可是没有找到,她找遍了屋子的每一个角落还是没有看见张日山的半个影子。
躲在书架后的人儿不经意地动了一下,梁湾站在书架前,嘴角勾起,假装不知道地说:“诶,小山山到底去哪里了呢?找不到小山山,那就在这看会书吧!”
张日山忍无可忍,直接炸毛:“不要叫我小山山,我才不是叫小山山,”他投降了,自己从书架后面走出来。
一双大长腿露出来,只要有眼睛的都能看得见,副官,藏身也长点心吧!
“行行行,不是小山山,”梁湾笑容明媚,嗓音软糯的就像是拉丝的棉花糖般。
张日山瞧着梁湾的漂亮眸光好像有些意味不明,诶,她这是在得意洋洋吗?他看着像是。
“再叫我小山山,我就…”张日山气的想直接揍梁湾一顿,可真要让他动手,他也下不去手啊。为难,他可不打女人,何况人家还是她“未婚妻”。
难道以后都要被这个女人欺负了?向来都是他欺负别人的份。
“你就怎样?”梁湾唇角微微地上扬,眼神温柔地凝视着张日山,脸上带着一丝调皮的笑意。慢慢走近他,踮起脚尖,附在张日山的耳朵边,莞尔一笑、低声轻喃道:
“不叫小山山,那叫小鲜肉?”
那个温热气息,就像一股微风吹过嫩芽,悄悄然地在张日山耳边逗留,让他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梗着脖子,两只手一下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
梁湾抬了眼,恰好与张日山呆呆的目光撞上,她眨了下眼,平静垂下头,稍稍收敛了些。
满满胶原蛋白的张日山,略显稚嫩却青春朝气蓬勃,身材比例也很好,放在现代那确实称得上是枚小鲜肉。
梁湾好看的杏眼中忽然发出一种神秘的光芒,白皙水润的双颊微微红了。
梁湾微惊愕了一下,然后很快回过神来,一见好像不太对劲,她赶紧连连后退好几步,然后拔开腿就跑,疾速逃离了现场。
看着她微红的脸和逃离的倩影,张日山难得的兴趣盎然,她这是害羞了?这个从来都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女人竟然也会害羞?他绝对看错了。
想起她温柔带着俏色的话语,张日山唇角不经意地连他自己都未察觉地勾起。
正是青春正盛的花季少男少女,有种名为喜欢的感情冲动,就好像是一片平静的海上几只海鸥突然掠过,只需稍稍扇动一下那双翅膀,就能带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