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淡定淡定,别再理她这个花痴女,简直自己搬砖头砸自己的脚,张日山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神色,接着翻了个听天由命的白眼,然后假装在很认真地听戏。
岁月如歌也如戏,二月红的登台献唱也在不知不觉中结束了。张日山带着梁湾来到后台找二月红,二月红已经换掉了台上的戏服,穿好了便装。
二月红看见除了自家夫人和霍三娘,就没有和其他女子有过多接触的张日山,竟然带了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姑娘。
只见姑娘的脸庞如同精雕细琢的瓷器,完美的轮廓线赋予了她古典气息的弧度,明亮的眼眸,灵动中透露出温柔与善良的气息,与清秀俊逸的张副官倒是十分相配,不免有些惊奇,开口问道:“副官,这位姑娘是?”
还没等张日山开口回答,美丽热情又大大方方在梁湾身上做到了最大程度的完美融合,表现的淋漓尽致,她就如同阳光一般散发着光芒,自报家门道:“你好,二爷是吧!久仰大名,我是梁湾,你也可以叫我湾湾姑娘,”
微微上扬的眉梢传递着她的乐观与自信,让人感到无比舒适和自在。
“你就是湾湾姑娘,听佛爷说湾湾姑娘医术精湛,今日见到本人,有幸有幸,”二月红温文尔雅,声如温玉道。
只见二月红光洁白皙的脸庞,有着女生都羡慕的白皙皮肤,浓浓的眉毛泛起柔柔的涟漪,嘴角边的酒窝一直带着笑意,一双眼睛闪闪又有神采,泛着迷人的光泽。
噢卖糕的!民国时期是盛产帅哥吗?怎么可以一个比一个帅气好看呢!随便一个都可以直接吊打她学校的校草了,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白马王子!梁湾看见帅哥就花痴的毛病又犯了起来。
“诶,喂喂!你可不可以矜持点,”张日山的嗓音和善也显温润,但他清涩俊逸的面孔上却写着嫌弃和鄙视,不耐烦也在脸上不断地加剧。
见谁都一副花痴模样,口水直流的,不是她自己说,他是她夫君的吗?这是要当着他的面给他戴绿高帽?张日山顿时觉得有些心肌梗塞,胳膊肘轻轻撞了撞在发愣的梁湾。
真的是让人无语的女人啊,还不赶紧醒醒,张日山暗自嘀咕。
梁湾回过神,有些不好意思谦虚道:“哪里哪里,过奖了,呵呵,”
“听说湾湾姑娘还是副官未婚妻呢!”二月红笑道。
梁湾尴尬地笑了笑,抬手捋了捋额前的刘海,她一个花季少女黄花大闺女,这是自己毁了自己的清白啊!
张日山这个人吧!虽然是有点闷骚,人品还是可以的,重点是长的好看啊,瞧瞧他那个嘴巴朱红润玉的,好想问问他用了几号口红色号,可又怕他一记白眼翻过来,可爱小副官会直接炸毛,他哪用什么口红了。还有口红是什么鬼?
梁湾轻拍了拍自己胸口,深呼吸一口气,既然是自己找的未婚夫,那就自己负责到底吧,换上甜美的笑容,清清喉咙道:“是的,日后还请二爷多关照下我家夫君了,”
张日山“……”天上掉下个未婚妻,还当他的面见到好看的男子就一副花痴样,而且对方还是个有妇之夫,这要让他的帅脸往哪搁!
“湾湾姑娘说笑了,副官是个可靠的人,往后定当也是个好夫君,不过副官能有湾湾姑娘这样的未婚妻,也是副官的福分,”
什么福分?明明就是他不幸的开始!张日山撇撇嘴,显然对二月红说的话有些不满意。
二月红说完,看向张日山:“副官,带湾湾姑娘到处去转转,”
然后对着梁湾拱手作辑道:“湾湾姑娘,家中夫人还在等候,我这就先告辞了,”之后转身离开。
梁湾双手捧着脸,略带青涩的脸颊尽显温柔,满身尽是她这个二十岁正值青春的秀气:“张日山,你瞧瞧,你们这二爷妥妥的爱妻人设,宠妻狂魔,居家好男人代表,男神啊!你也赶紧学着点,争取以后当个男神,会做饭肯定是要必备的,反正我以后不做饭,家务活你承包…”
张日山冷哼一声,那嗓音仿佛是从鼻子里使劲哼出来的,带着浓浓的不屑。
目露鄙睨地望了梁湾一眼,竟然让他要学会做饭,他才不会学呢,还有家务活为什么要他承担?他就算娶妻又不是要娶祖宗回来!这个见异思迁的女人还能要吗?
又在一脸花痴,傻傻的盯着二月红离去的背影,张日山白了梁湾一眼,脸上写着不耐烦道:“别看了,早走远了,”
“诶,就走了啊!我都还没看过呢…”梁湾嘴角带着笑意。像耍流氓一样对着张副官笑了笑。
张日山“……”呜呜呜…绿意盎然,不知道为什么,张日山总觉得他的头上似乎出现了一片绿油油的海洋,而他就像是那位在绿色的波浪中畅游的人。
这个喜新厌旧的女人,谁要谁就赶紧领走吧,反正他是不要了,他怕他有一天会被她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