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凤能不能好过可儿不知道,书里对此描写很少,毕竟是无足轻重的炮灰。
唯一让她担心的是女主,那人不会轻易罢休的。
唉!
“你昨儿送我的腌萝卜挺好吃,咋做的?”说完王凤,张七花开始琢磨吃的了。
她大姐来看了,说这一胎肯定是儿子,于是她最近吃东西格外香。
张七花看不懂手语,可儿只好从后院拔了两个萝卜当场做给她看。
“要放这么多白糖?”
白糖是稀罕东西,他们家平时也就是来客人了冲一碗糖水,自己是万万舍不得喝的。
可儿无奈了,又想好吃,又不想放料。
“算了,还是按我大姐说的腌吧,省事。”
可儿随她。
第一场雪化完没几天紧接着又落了第二场雪。
可儿坐在屋里看外面纷纷扬扬的雪花,撑着下巴发呆。
“想什么呢?”天太冷,秦楼和两个小的也围着火炉。别说,这样可真暖和,而他们也慢慢习惯了这种暖和。
秦花觉得这个冬天虽然冷,却是最满足的冬天。
“想什么啊嫂子?”秦花跟着问,她对她嫂子脑子里的东西很感兴趣。
秦树偷瞄可儿。
可儿没办法说,她想喝奶茶了。家里没有红茶,也没有牛奶。
“晌午给你们做好吃的。”
她说的好吃的是铁锅炖大鹅,鹅是早上秦楼杀的。
秦树惦记一上午了,“嫂子,我给你烧火。”
可儿点头,成。劳逸结合,不能只看书。
秦楼放下书,“我去吧。”
“……哦。”
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可儿没走回廊而是跑到雪地里用手接雪花,凉沁沁的空气顺着鼻子吸入肺里,又冷又爽。
抬头去看,除了密密麻麻飞下来的雪花什么也看不见。
突然眼前一热,是秦楼手覆在上面。
“不冷么?”
可儿把他手抓下来,用食指挠了挠他手心,不能说话只是痴痴笑。
秦楼一下子就被惊艳了,可儿的笑真好看。
“想亲?”
可儿羞答答地点头。
刚刚秦楼坐在火炉边手执书卷的样子她百看不厌,心里一簇不安分的小火苗蠢蠢欲动。
秦楼一手反握住可儿作乱的小手,一手捧着她脸,蜻蜓点水般亲了亲她有些凉的唇瓣。
“进去吧。”
可儿意犹未尽,可也知道光天化日的这样不好。
秦楼扫了一眼旁边毛茸茸的脑袋,等她进灶屋后又把人捧着亲了亲。
可儿没来得及反应,挣着水灵灵大眼睛看秦楼。
“闭眼。”
铁锅炖大鹅是个大工程,足足炖了一个时辰。
“嫂子,这鹅好香啊!”这是秦树第一次吃鹅,两个多月来已经吃过不少好的,也算见了不少世面,每次可儿做了什么新花样他还是很兴奋。
“嫂子是最好的嫂子。”秦花顺着夸。
“嗯嗯。”
可儿听完顿了顿,再去看秦楼。
秦楼正等着她,“是最好的娘子。”
于是秦花和秦树就见她们那个拿着扫把打人、扯人头发、扣人鼻子的嫂子脸红了。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然后捂着嘴巴偷笑。
可儿清嗓子,兄妹三个乖乖坐下来吃饭。
“大嫂送了一壶米酒,喝一杯吗?”秦楼问可儿。
他是真没想到可儿是个小馋猫。
可儿点头,成。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