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白笙看着小呆瓜同桌，无奈叹息。
四周的猹见状，知道听不到后续了，纷纷感到失望，不过他们和沈君泠也不熟，话都没说过几句，也就不好意思直接去问，只能不了了之。
上课了，历史老师果然信守承诺，叫她上去。
临时抱佛脚还是有点用的，祝禾勉强过关，回到座位上松了口气，暂时忘了追问沈君泠的事了。
两节课很快过去，紧接着还有两节自习，沈君泠趁着自习课又把作业写了个七七八八，下课时为了写完最后一题多留了会儿，期间和去吃晚饭的徐白笙祝禾道了别，又过了几分钟才算出答案，她把剩下作业往书包里一塞就赶紧背上前往约定的地方。
程子阳已经早早地等在那，一手插兜，他长相本是阳光帅气，笑起来那一对小虎牙更显活泼，无时无刻仿佛都带着少年的蓬勃朝气，但此刻本来一向神采飞扬的脸上却略显忧郁。
“学长！”
程子阳闻声看过去，背着光的女孩向他小跑过来，身后是耀眼夺目的太阳。
他心中酸涩，刚喜欢上，还没来得及告白，就得知对方疑似早就对好兄弟芳心暗许了。
沈君泠哒哒哒跑到他面前，微微小喘，“对不起啊学长，我来得有点晚了。”
“啊，没关系，我也才刚来。”程子阳说。
“所以学长，你要和我说什么事啊？”
程子阳时刻记得穆文珂的反复叮嘱，语气要委婉些，不能太直白，否则可能会伤害到对方，因为女孩子的内心一般都是很脆弱的。
这次没人能再手把手教他，得靠他自己想，自己悟。
他犹豫一番，终于紧张开口，
“我就是想问，你对尧哥……”是不是喜欢？
后面的话他觉得算是直白，没敢说。
沈君泠猝不及防听他提到了贺璟尧，心神猛地一震，眼睛刷地一下就睁大了，说话都有些结巴，
“你……你知道了？”知道我对贺璟尧目的不纯？
程子阳看到她这反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本来还抱有侥幸的他此刻心哇凉哇凉。
他闭了闭眼，悲伤点头，“没错。”
“那……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明明没和任何人说过啊！
程子阳想到穆文珂和刘钦向他描述的场景，心里越发郁闷，
“可能，你的眼神太明显了。”
沈君泠:“……”难道我的眼神里充满了算计？
等一下！
她突然想起，如果程子阳看出来了，那贺璟尧也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那她的计划……
沈君泠顿时慌张又无措，下意识上前紧抓着程子阳的胳膊问，
“那贺学长他，他也知道了？”她的语气颤抖，带着明显的慌乱。
在程子阳看来，就是她知道了暗恋贺璟尧的事情已经被人察觉，害怕极力隐藏的爱意很快就会被公之于众，更怕当事人也已知晓。
他感觉到女孩无意识抓着他胳膊的举动，如果是平常，他肯定会因为这第一次的身体接触乐坏了，可此情此景，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见她神情明显变得不知所措，平日里波澜不惊的脸上此刻写满了不安，可见是真的很在乎。
程子阳知道如果说是，那对沈君泠来说绝对是很大的打击，最终，他还是没忍心说出实情，只道，
“他还没发现。”
得到这个回答，女孩明显放松不少，紧握着他胳膊的手也放了下来，拍了拍胸脯。
“那就好那就好。”沈君泠稍稍松了口气。
我的老天鹅啊，差点吓鼠了。
程子阳盯着她，眼中有不易察觉的落寞。
啊对，为了以防万一，
沈君泠再次仰头，用可怜祈求的盈盈目光向程子阳发出请求，
“那学长，你……可不可以不要说出去？”
说着她又补充，“尤其是贺学长！”
程子阳当然无法在这样的目光下说出拒绝的话，尤其对象还是沈君泠。
半响，他点点头，轻轻“嗯”了声。
“我不会说的。”
得到他的承诺，沈君泠下一秒终于如释重负般笑了起来，她感激道，
“谢谢学长！”
看着她终于又放松地笑了，程子阳心中虽然也明朗了些，却越发酸楚了。
君泠她……就这么在意吗？
女孩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学长，如果没有其它事我就先走啦，回头请你吃饭！”
“等等！”他及时叫住她。
沈君泠回头，？
程子阳有些恍惚，这一幕似曾相识，可心境已大不相同了。
他定了定神，问出最后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