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在了萤丸背上。
娇小的身影就此化为点点萤光消散。
爱染下意识地伸手去够。
“爱染,没事吧。”石切丸怜爱地看着这个倒霉孩子,对于本丸以外的刀剑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这可是演武场。
随着萤丸的退场,其他战斗变得格外的顺利,很快就传来了胜利的讯息,他们离开了演武场。
但是这个萤丸的异样让爱染翻来覆去好几天睡不着觉,或许是因为自己本丸也没有萤丸,或许是出于对同宗兄弟的在意,他拉着明石国行讨论了一个晚上。
然而不靠谱的监护人在这个时刻依然是不靠谱的,他垂下眼眸昏昏欲睡,“啊,不管怎么说,都是别人家的事情了爱染。”
“有这个闲心去想别人家的萤丸,不如早早接回一振自己家的。”
这话虽然冷血归冷血,但是在战场上磨砺许久的刀剑,早就没有了一腔热血,什么同出一源,什么昔日旧影,奉主不同,立场不同,随时随地都能拔刀相向,在事实的情况下,还是不要抱有什么幻想才是。
比起别人,先顾自己,顾身边的人。
本丸的懒癌怜爱地摸了摸红发短刀的脑袋。
还残留着纯善心思的小短刀和已经被审神者污染过的老刀子精们不一样呢。
审神者摸了摸这个倒霉孩子的脑袋,“爱染能确定不是别人引诱你过去的陷阱吗?”
“什么?什么意思?主殿是说有人会通过刀剑来算计审神者吗?”
“也不一定哦。”审神者笑得意味深长,“毕竟刀剑男士是被审神者的灵力召唤出来的,付丧神也是依靠审神者灵力而存在,通过付丧神反噬主人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呢。”
最后爱染也没从审神者这里要到一个准确的消息,反而被恶劣的审神者吓得不轻,萤丸什么的别想了,一个劲的反思自己是不是会给主君带来麻烦,是不是在不知道的时候就被人算计过或者即将可能被算计,就差愧疚到切腹自尽了。
所以他就说,没有确定的事就不要去找主殿嘛,那种黑心资本家是完全不会顾及利益之外的事情的。
明石国行安慰着被吓惨了倒霉孩子,背在身后的终端盲打给主殿报告情况。
“啊,果然教小孩子这事还得监护人来呀。”审神者扫了一眼终端,在投影出来的光屏上给爱染所带来的讯息上标注了“已反省”三个字。
目睹了大型欺负小朋友现场的药研十分无奈地给审神者上一杯茶,“大将,您别这么对退就行了,他胆子更小,说不定晚上会睡不好觉。”
至于来派的他就不管了,这不是有监护人嘛。
丁未就这他的手喝了一口,懒洋洋地靠在椅子的扶手上,辩驳道,“我这是教育孩子,让他别这么天真,不然很容易给本丸带来麻烦的。”
暗堕本丸千千万,里面更是不知道有多少他们所谓的兄弟,若是个个都心软,怎么可能救得过来,还不如一开始就断了这个念想。
她修长的手指勾勒着少年精致的下巴,“毕竟不是谁都像当初的你一样的。”
黑发紫眸的短刀眼眸渐深,往日的种种在审神者调笑散漫的双眸中一一闪现在眼前。
【连实力都没有,守护不过是一场笑话罢了,我对没有锋芒的家伙——】
【毫无兴趣呢。】
他伸手握住了那只伸过来的手,付丧神略低的体温透过皮革落在她的手腕上,逐渐将那一块地方的温度趋同。
说起来也是奇怪。
明明付丧神才是非人,但是审神者的体温似乎总是比他们更加非人,一点人类的温暖都没有。
有时候药研甚至会分不清,这位审神者大人到底是如她所说的人类,还是又一场欺骗。
“大将。”他笑容浅浅,“比起当初的我,现在的药研藤四郎。”
“您有入手的兴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