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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了(2 / 2)

洗澡……

大姐说那她就放心了,又问要是不咬人,可不可给他儿子抱着睡两天?

旁边的小米粒噗嗤一笑:“这是瑞兽,已经认主了,除了主人不咬,别人敢抱怕咬不死他。”

顾南知道小米粒是在诓骗人家,自然不会戳破。知道她跟这大姐在一个小组,平日里就不怎么对付。以顾南对她的了解,多半是大姐较为心小。但这都是内部矛盾,很正常的摩擦,总体来说他们伐木队还算团结。

大姐白了小米粒一眼,好像骂了一句浪货。小米粒装听不见,不跟她一般见识。

“顾南,你要是把小毛头给了她,信不信明天早上就只剩下一张皮,欺负你小姑娘脸皮薄不敢拉下脸跟她计较,还会继续朝你借小毛头这皮,借到你不好意思再提为止。”小米粒一脸广有见识的表情:“这样的人,我是见多了。”

“谢谢你,米粒姐,你也别太小看我,我没你想的那么无能。”

“我没有小看你,只是你这脸皮还得练。”

顾南重重点头,一副受教模样。

既然没事了,大家就准备收工,李老师主动过来提板栗麻袋。回到临时营地还要扛木柴下山,来回至少跑三趟,今晚本可以收早工,看样子是不行了。

一行人紧赶慢赶回到集合点,顾南四个今天一整日没砍柴,扛木柴的活儿躲不掉。陈兰菲用好的那边肩膀咬牙扛起一根木头,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下去。

小米粒想到什么,拉顾南去找季郎用的那种藤条,因为她知道顾南两边肩头都伤到了,不能再压重物。

顾南摇头,说她们在这边转悠一天都没瞧见过,一定是人家在北面寻的。

也不知那边是怎样的景象。

小米粒转着眼珠子还在帮她想办法,顾南突然碰到身上的大衣腰带。忙道:“姐,看,我用这腰带系上木头也可以拉。”

“羊绒加羊毛的吧。”小米粒上手一摸就知:“这东西娇气,怕是不经使,你自个儿仔细着些。我们以前的东西损坏一件就少一件,唉……”她叹口气:“你慢着来,我先搬一根回去给你带把剪刀,还是剪身上的象毛皮好使。”

顾南拖着木头走到熟悉的大树林,耳边充斥着搬运队噜克西的号子声,按时间算他们这应该是拖的第三根了吧。

有个灰袍人穿行在搬员队苦力间,他的袍子发亮,动起来波光粼粼晃人眼睛。手上拿着草药袋,但他又不是离阳。见到有谁肩膀流血就给抹上一点,像个随队医生。

顾南从没刻意去找过雷宇,但是他总能出现在自己眼中。仅一天时间,他更消瘦了,今天这些人拉木头时,视觉上给人的感觉没有昨天吃力,不知是不是那些药的缘故。

多半不是什么正经药。

顾南心下发沉。

不是为雷宇,而是为这个世界。雷宇么,顾南认为自私的人绝不会轻易自杀,哪怕像狗一样活着,他也幻想有一天能遇贵人出头。

细一回忆,他确实这四年来都游走在富家女身边,或许是他的小心思太露骨,屡被人甩。当然,现在顾南知道他是被人甩,之前都是信他说的:她们招惹我,我可受不了大小姐脾气,南,咱们跟她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顾南那时候有点空余就在打工辛苦赚钱,哪有时间去证实他的那些烂事。

最后一趟进山搬木柴时,天已经渐黑,白日明显变短了。

好冷啊,冻雪割脸,不像雪花,像是冰碴子。顾南把腰带系回去了,现在用来捆木头的是象毛皮条。小家伙塞进大衣里面趴在她背上,腰带一扎,她活脱脱成了一个背娃小媳妇。

一下山就遇到收工的草药队,走在最前的是那小护士。顾南心下奇怪,他们出现在这边是绕道了吧,一般两队都是在住宅区入口相遇。

刘语画先是看了眼前面的陈兰菲,又看了眼顾南身后的刘小月,最后羞涩地朝顾南走过来。

“你好,请问可以送根木头给我们吗?”

顾南都傻了,还以为自己听错,“你说什么?”

刘语画举止腼腆:“我们那地上的木柴铺得太薄,昨晚差点冻死,今天晚上更冷了,我们……”

顾南指着地上这根碗口粗七八米长的树干,打断她:“你是说,我这一大根木料平白送你?”

“啥?”刘小月凑上来,“顾南,这姑娘说啥?”

刘语画都快哭了,“姐姐,我冷,要是没有木材,今晚怕是会冻死。”

“然后呢?”刘小月歪着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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