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欲再问,阿翁拿着做好的糖人递向旁边的林墨,说道:“公子你的糖人。”
林墨向阿翁示意给她后,便扭头走了。
“林墨!你等等我。”她拿着糖人追上了林墨。
“你是怀疑这夫人?”林墨问道。
“并未呀。”她说道。
林墨在得到答复后,一脸疑惑,看着眼前的牧明吃着糖人。
“那你方才一直追问吗夫人?”林墨继续问道。
“你方才不是说,这案子必得与朝廷命官有关,大理寺才能插手吗?”她回答到。
这案子本是县衙负责,若大家知晓这案子似乎与县令夫人有关,大理寺确实可以申请调查。
“这如何行呢!难到只凭这街头小贩的只言片语?”林墨将手中伞递给郁清眠后,扭头便走。
让人蒙冤?他沈砚可做不到!他最知晓被人冤枉的滋味,又怎会让他人蒙冤。
郁清眠像是想到了什么,甚是后悔的跟了上去。
“林墨,你听说!我知晓你不屑用这样的手段,但是街头巷尾都在传这事,多久让上面人知晓只是时间问题!”
林墨并不理会,继续向前走着。
郁清眠跑着赶上了林墨的步子,将他拽入了一处无人的房檐下。
“林墨!若能早日找到凶手,才能让谣言不攻自破!若拖着找不到凶手,在百姓心中,县令夫人就会成为凶手,官官相护下的真凶!”最后几个字,她咬的十分重。
林墨愣愣地看着她,是呀!若久久未找到真凶,那在百姓心中边就是凶手,官官相护下的真凶。
“林墨,若…”郁清眠继续说道。
“莫说了,我听你的!你要我如何做?”林墨一改平日里的模样,认真地说道。
她看着林墨一脸认真的模样,挤出一抹微笑,她怎会不知林墨心中的委屈,我定要早日帮助林墨一家摆脱谋反之罪,也要帮父亲悬崖勒马。
“将县令夫人雇人杀害方丈的消息放出,再向大理寺少卿,申请查破此案!”
大理寺内。
“你当真要接下此案?这案子非同小可,若办好了凶手正是县令夫人的话,你便得罪了县令一家,若办不好是你也无益。”大理寺少卿说道。
“我林墨,愿接下此案,无论是好是坏,都无怨言!”林墨行礼说道。
“好!那此案便交由林墨负责查破,寺正洛君梧负责审理。”
“林墨领命!”林墨接过大理寺羽翎。
慈安寺外。
“咚、咚、咚。”慈安寺的门在此被敲响。
“你这公子怎又来了?”小和尚看着郁清眠说道。
“林墨!”郁清眠得意的看向身侧的林墨,说道。
“我乃大理寺查案顾问林墨,得大理寺少卿之命,调查案件。”林墨亮出手中羽领说道。
“这,您请进吧!您身后这位可不能进!”小和尚上下漂了一眼郁清眠。
“为何!”郁清眠说道。
“你又不是大理寺的人,我怎可放你进来呀?”小和尚一副得意的神情。
“林墨,你看他!”郁清眠委屈巴巴的看向身旁的林墨。
“此人是我的幕僚,上一个案子司谏少夫人被杀之案全靠这位公子。”林墨说道。
小和尚见郁清眠满脸得意,气红了脸,只见身后的慧诚主持说道:“放他们进来吧!”
静海方丈禅房内。
“这便是出事的禅房,方丈的尸身我命人抬到了床上。”慧诚主持指着禅房中床榻,静海方丈的尸身正躺在上面。
“旁的可以换地方?”林墨指着那梁上的绳子说道。
“今日一早是我发现了方丈,当时我十分害怕,便叫了个小和尚过来,小和尚只是将方丈放在了塌上,其他东西东西未动。”慧诚主持眼神飘忽不定的说道。
郁清眠见主持这幅神色,觉得这人必定隐瞒了些什么。
“您确定?”郁清眠问道。
“自然。”慧诚主持立马答道。
郁清眠走了进去。
禅房中间的房梁上,吊着一根粗粗的麻绳。
这麻绳上有两处挨得十分近的血痕,难道是挣扎时所造成的?可这两处血痕中却有一段空白。
在看绳子下方的木凳,正放在绳子的下方,奇怪的是看着床榻上的方丈并不算高,独独却挑了个房中最矮的木凳来上吊。
木凳旁散落着一些珠子,确实与梦中场景一摸一样。
在看向榻上的方丈。
方丈面色成红紫状,面中还有些许红褐色的斑点,像是面部充血之状,脖子处有明显的红色勒痕,确实像上吊窒息所死的。
等等!细细看来,脖子处竟有两条深浅不一的勒痕。
郁清眠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