侃的感觉很新鲜,让她感觉心里痒痒的。
“哦对了对了,烧水。”
可是正当她喜滋滋的放好了水壶准备去拿茶叶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突然飘来了一张纸,‘啪’的一声拍在了她的脸上。
“唔!”
她吓得差点就要叫出声,连忙把脸上的纸取下来——如果这个时候晕过去,凤仙会吓坏的,而且这可是她向属于自己的生活、完完全全属于自己自我意识选择的生活踏出的第一步!她不想再因为神恩时间打断或者毁掉!
“呼、哈、哈!”
万幸的是纸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写,只不过是一张白纸,稍微有点褶皱。
不过这张纸是哪里来的?
她的房子里面并不存在会四处乱飞的散页纸,那个厚重的本子被反复的装订过很多遍,旁边也一定放着三到四双手套——还有就是家里新出现的书柜,但是那些东西摆放在客厅,如果有纸飞起来,雷德和凤仙不可能不知道。
那是怎么回事?
‘咚!’
“啊!”
这次直接是一个塑料的水杯不知道从哪里甩过来,直接磕在了她的额头上,留下了浅浅的一个红痕。
芭祖卡捡起掉在地上的水杯,发现还是那种有点质量的磨砂面的塑料杯子,怪不得打在额头上那么疼。
可是这个杯子又是从哪里来的?
还没等她疑惑,接踵而来的就是源源不断的小零件,看上去价值不菲的钢笔、夹板、还有一个陶瓷的花瓶。
“小芭妮,你没事吧?”
厨房里面乒乒乓乓的声音吸引了雷德和凤仙的注意,凤仙以为芭祖卡的疾病又发作了昏过去摔倒了正在烧水的地方、或者是把水壶打翻了可是非常危险的,于是赶紧跑过来询问。
“没、没事!”
没事才怪!
刚刚被一个装满了水的花瓶正中脑袋,芭祖卡只感觉脑袋嗡的一声响,差点就把水壶撞翻。
不过只能说她应对临时性眩晕的经验非常丰富,赶紧抓住了周围的桌沿才没有落得个二级烫伤。
可是头还是被陶瓷的碎片划破,红色的粘稠液体顺着额头的弧度缓缓地落下来,她伸手一摸,手再放开的时候,就看到了面前一张放大的男人的脸。
“你、你……”
她感觉自己的脖子像是被扼住一样说不出话,呼吸变得困难,一低头,居然是自己的双手!
“咳、咳!”
男人看到她如此狼狈的模样则是露出了满意的神情,手指微动,厨房的门锁居然在没有人接触的情况下缓缓扭动上锁。
“你、要、做、什、么!”
‘嘘——’
男人一只手放在唇边,朝她轻轻吹了一口气。
芭祖卡顿时只觉得天旋地转,那种恶心的眩晕感再次袭来,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包裹。
但是她的双手依旧在掐自己的脖子,完全不受她自己意志的控制——要抽筋的痛感让她不断地保持着冷静。
‘knock knock’
男人的食指弯曲起来,他俯下身,指关节一下一下的敲着伊莱娜的太阳穴。
一下
‘醒醒’
不要!
一下
‘醒醒’
不要是现在!
一下
‘不要睡着了!’
“呃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