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还有文字却没有穿越过去,虽然不知道给她这种程度的宽容是为了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让她能够像一个现代人以一样使用手机——但即使她现在的生活确实比原来便捷了不止一点点、也在一定程度上和别人产生了交流,但是这可以点都不值得她去感激。
别忘了最开始把她的生活搞成这样的究竟是谁!
“噢,别这么说,亲爱的,你知道我爱你。”
“yue ,你可赶紧去死吧,我快吐了。”
不过男人一点没有被冒犯到的感觉,反而是一张看到了什么新奇大陆一样的表情。
妈的,太久没有这种危机感,一不小心就着了他的道了。
略微摸清了男人的套路,芭祖卡发现他似乎是在有意的激怒或者挑逗她,只但是最后的目的好像基本都是为了看看他会做出什么反应。
可疑。
恶心又可疑。
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应该就是直接忽略掉最好,把他当做一团空气,到最后习惯这么一个存在,继续这样生活也还算不错。
反正就和一直在做的也差不多。
“怎么了甜心,怎么不理我呢?”
呕,忍住,呕、忍住,忍住不要吐,忽略他、忽略他、忽略他……
“哦、哦,还是说你更喜欢长相帅气的?我可以改变自己的外貌,更贴近你们碳基生物的喜好。”
别再提醒她你不是碳基生物这件事了!
耳边响起一阵轻微的空气波动时会有的呼声,带来一阵微弱的暖意
“瞧瞧、瞧瞧,这劣质的四肢,退化的五官,毫无抵抗力的外表层,真不知道你们这种低质的生物是怎么存活下来的。”
你管我们怎么存活的!要你管!
芭祖卡整理着自己床头的那些本子,希望能通过这种方式让自己的精神放松一点,重新整理自己的思绪,起码不要被情绪牵着走。
厚重的牛皮本子、纸页是能保存很久的那种质量坚硬的纤维纸,里面密密麻麻的写着名字和简短的事情经过。
哦对,这次去哥谭回来,还没有记下过。
但是芭祖卡并不想在这个人存在的情况下写,总有种自己的经历被玷污的感觉。
不过实际上也就是被玷污了不是吗?你能够去别的世界全部都是因为这个人动的手脚。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是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毕竟就算是他本人拥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那么多次都能完美的欺骗过世界意识——大部分世界意识都很不友好且排外——维持本世界的平衡就需要很大的能量,如果外来者所处的世界高于本世界,那么就会产生更加严峻的后果。
嘛,总的来说就像是看到自己的家里好端端的出现了一只苍蝇,这只苍蝇身上还带着疾病,总之是不会喜欢的,她也为此吃了不少苦头。
搁下笔,芭祖卡想要离开自己的房间,但是转身一看,那个男人依旧以一种虚浮的状态坐在她的床边。
“你还没准备好,对吧?”
准备好干什么?
不过她也不会问出口,和这个男人对话,只会引向她被牵着鼻子走的结局。
啧,真麻烦,就不能想去摸一样驱逐他吗?起码三天两头的别来烦她,之前自己穿越过那么多次世界不也没见过……
已经走到房间门口的芭祖卡猛地停住脚步。
是啊,之前十几年都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为什么最近就突然出现了?
是她在哪个世界做了什么才触发了这个事件的发生,还是她做了什么引起了他格外的关注?
他们第一次见面,应该是从死侍那边回来之后,去打印资料的车上,还牵扯了一位无辜的出租车司机师傅。
可是在那之前,她做了什么特殊的事情吗?
大清洗?可是她之前在别的世界也杀/过/人,这个应该不能算是变量。
难道是芙林.丹可的能力?
芭祖卡急忙跑到窗边想翻看自己的记录,突然想起男人似乎还没有离开,可是抬头一看,房间里空空荡荡,连一缕青烟都没有,只有她手里的纸页翻来覆去的沙沙声响。
一切就像是她自己的幻觉一样,而现在幻觉结束了,应该回到现实了。
可现实是什么?她的现实难道不应该是去上学、考试、上班、或许遇得到又或许遇不到自己的爱人、结婚生子然后老死?
还是说她的宿命就是会在各个世界之间穿越,永远不会做梦,永远担心自己下一秒会不会在大马路上突然昏倒?
她翻看着自己的写下的那些话语,由于大部分是在刚刚昏迷苏醒过后记录的,字迹非常潦草,逻辑也大多不通顺,顺序更是乱七八糟,但是这或许也是能够保证她的思想安全的办法。
就算能够让她穿越,应该也不会影响她的大脑才对。
找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