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让她变成和自己一样的角色,一个可悲的偷窥者,一个无聊的观众,一个拿别人的人生取乐的变态。
男人的每一步其实都不是威胁她配合自己,只要他想,整个世界都可以成为他取乐的东西,某个指定的人活着某些指定的人不足以成为砝码。
从一开始她就想错了,和每次一样,她并不是重要的。
这个人只是孤单了,不知道孤单了几年、几百年、甚至有可能是几千年几万年,他喜欢看她每次死亡是不同的反应,因为他自己感受不到,他喜欢看到生灵被命运和生活折磨,因为他自己没有经历过。
芭祖卡心里腾起一种名为怜悯的愤怒。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个人孤单的可怕、寂寞的可怜,正是如此才让他变得危险且可恨。
他向她展示了自己的能力,看着她挣扎,甚至此刻她心里所想都呈现在他眼前。
所有的谩骂,所有的悔恨,所有的怨念,所有的情绪。
像是纸上的故事,供他欣赏。
“所以呢,我拒绝又怎样?同意又怎样?”
男人无所谓的耸耸肩,手腕一动便出现了一支冰激凌“要尝尝吗?我知道你喜欢这东西。”
“回答问题,你个……”
她不知道这个人的名字——这个类人的名字。
“好吧好吧,反正最后你也会忘掉的,现在告诉你也无妨,听好了我挚爱的笼中鸟,记住你主人的名讳——”
眩晕——恶心——然后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