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去。
“芙林,你醒了吗?”
不叫姐姐了啊混小子,芭祖卡嗓子有点干痛,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作用,反正后脑勺是没摔倒,这混小子还算有点良心。
“唔!唔唔唔!”
“嘘嘘嘘,不要担心,没什么事的——好女孩,让我瞧瞧”芙绿贴近过来,将芙林口里的棉布取出来,但是并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而是轻轻地掰开她的嘴检查里面有没有磨损和损伤。
在奇怪的地方并不需要你的关心,小鳖崽子。
“嗯,没有咬伤自己,做的真好,芙林。”说完还轻轻摸了两下她的头。然后换了更加小巧且不会伤到自己/的/——口/塞/。
???
什么时候买的?她都不知道?还是那句话,玩的这么花吗?
芙绿似乎很习惯于照顾失去意识的芙林,除了被不伤人的手铐锁起了双手,她其实是在以一种还算得上是舒适的姿势躺着,房间里光线恰到好处,点着温润舒适的沉香。
如果不是喉头还有残留的药味,她都要以为之前的只是自己的幻想了。
“啊呜呜,啊呃!”
好么,话也说不了,都不知道这个病娇点到那个点上了就给锁起来,连安慰都不知道怎么安慰了。
“芙林,你刚刚想要说什么?”
芭祖卡活动了一下酸硬的下巴“水,给我倒杯水。”
“当然可以”对于芙林的要求,芙绿基本上是本能的全部满足,但是这次,似乎是有什么先例一样,芙绿先是确认了一下芙林的情况,又收走了她能用四肢碰到的几乎所有东西,才依依不舍得起身“不要着急,马上就来。”
所以,病娇对吧。
她很想说自己之前见过相似的,有丰富的经验经历当前的场景,实际上她没有,病娇出现在现实生活中的可能性很大,但实际上她并没有遇到过几次,别说经验了,哪次不是一开场就玩脱了被病娇杀着玩。
所以这次小瘪犊子能让她活这么久真的是很少见的经历。
回去一定要写下来,好好探讨学习怎么在病娇手底下活下来。
被贴心的喂了两口温度刚好的掰开说,嗓子里的药味总算压下去一点,而芙绿本人就像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一样,纯良又无害的眼睛看向她。
“芙林,你又像之前一样了。”
嗯,病娇发言,接下来就是什么要丢下他啊要一个走之类的,反正爱而不得不就那样?
“我以为你这次改变会不一样,会更好,我们的生活也会有不一样的进展,我以为这一次一切都会变好的。”
嗯嗯,太标准了,接下来就该说什么出此下策只能把你关起来什么的。
“我不想这样的,芙林,你为什么总要推开我?明明我才是能给你带来幸福”
所以说没有啊小瘪犊子葫芦!都说了是为你的身心健康考虑才决定出去玩的!心里敏感也要有个界限吧!
啊,病娇到这种地步真的还有必要治吗,要不是杀你那芙林姐姐的凶手还没找到我早就一枪把自己崩了回家快快乐乐过日子还用得着你来囚禁。
没良心!
没良心!!!
小葫芦抱够了吸够了就把芙林放开,甚至给她掖好了被子,除了根本没有松开所有管束的器械之外,,他尽力想要表现的这个房子里面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芙绿。”
“芙林,有什么事吗?”
“把我松开。”
嘛,其实也算是比较冒险的一次尝试啦,毕竟芭祖卡自己心里关于芙绿对芙林的话尊崇到一种什么样的程度其实是没有谱的。
但是对于她来说也没有坏处,顶多是不知道幕后黑手是谁,她本身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
嗯,好吧,心理上反正肯定要有阴影了。
“为什么、这样方便你再次逃走吗?”
“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会选择逃走,而不是像我们原本说好的那样和你一起出去游玩——你不相信我,是这样吗?”
造成病娇的源头是什么芭祖卡不了解,但是她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小瘪犊子葫芦肚子里的坏水基本上源于对于芙林的求而不得?
说法可能有点奇怪,但是他是渴望得到芙林的认可和爱的,虽然不知道是从什么样的角度来说比较准确,但是之前的芙林肯定不像她现在这么和蔼就是了。
芙林是个把自己保护的很好的人,她几乎所有的精神疾病都源于对于一切没有办法根除的威胁——灰尘、细菌和自己的思想——因为有着能够控制万物的能力,所以她害怕自己控制不了的东西。
这种恐惧倒是很常见。
芙林被这种恐惧控制着自己的心智,于是这种恐惧就通过她的言行举止传递给了根本不知道正常的生活应该是什么样的芙绿身上。
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