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运送的人马都不一样。
也没人跟自己交心,打听什么都是讳莫如深的样子。
至今张岩也只知道,自己做的事违法,抓住就要杀头那种。
“哈哈,张掌柜的想什么呢?”打剌明知故问。
张岩回过神来微笑说:“最近丞相可没少要粮食,七七八八的得有一百多万石了吧?
瓦剌的饥荒还没有缓解吗?这么多粮食都够百万人用几个月了。”
“这事就不劳张掌柜的操心了,我还要马上回去,还是麻烦张掌柜的赶紧验货交易吧。”
打剌帖木儿打断了张岩的试探,一片苍茫中双方各取所需。
南昌王府,王龑正百无聊赖的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时隔两个月,现在的王龑多了些从容,少了些浮夸,只是看起来永远有那么一股子漫不经心的劲在。
“宽伯,你说这回要是再去广州,能不能再演一个比上次还过瘾的角色?”
宽伯身子僵住,哭笑不得的看这自家少爷说:“少爷,白龙鱼服恐遭虾戏!
老爷将西北的人马调度都交给您了,您还是稳坐钓鱼台指挥吧,广州那边就让他们折腾算了。”
王龑白了宽伯一样反驳道:“那可是跟倭国接触的大好时机,以后难免有用的到的地方,本少爷怎么能不管呢?
赶快给我修书一封,这么时间了怎么连个信都没有。”
宽伯看着翘着二郎腿的王龑无可奈何,只能照办。
东海,数艘足有十丈高的大船横亘在海面上,逆着风向向大明驶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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