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任何声音,拉着进了赌坊后院。
等超儿浑浑噩噩的到家,天已经全黑,他媳妇等在门口,隔着大老远还是一眼认出了自己的男人。
“他爹,走快点,赶紧。饭都快凉了,爹他们还没吃饭,一家子都等你呢。哎,没买着种子吗?”两人接近,媳妇这才发现自己男人什么也没拿。
超儿自始至终都没说话,哪怕是自己儿子迎上来喊爹爹,他径直走到堂屋,砰的跪在爹娘面前。
媳妇吓住了,拉着儿子手足无措的站在一边。
当爹的只是扫了一眼就知道个大概,没着急问话,而是说:“你们娘仨去厨房待一会。”
等到人都走完了之后,当爹的问:“说吧,咋回事。”
超儿跪在那,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的所作所为讲了出来,可他以为的暴风骤雨并没有来到,他爹虽然喘息声逐渐粗重,但是连话也没插一句。
静静地等他说完,默默起身走到床头,那里有一个红木盒子,是他娘的嫁妆,房间里静悄悄一片。
片刻后随着一声咳啪声,昏黄的烛光映着一个稍微佝偻的身影,与超儿的影子重合在一起。
“拿去,把帐平了!”父亲威严的声音响起。
超儿的眼泪止不住从眼眶中涌出,他压抑的呜咽声在屋内响起。
夜色中的万家灯火柔和而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