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你一马。”
孟涵嫣冷笑:“你是觉得我这辈子都杀不了你吗?”
苗稚道:“那是当然,孟聆德都打不过我师姐,你说呢?”
孟聆德此时已经四十八岁,在打败独孤骁后可以说是名利双收,风光无限,江湖第一,没想到仅仅风光一年最后居然被独孤蝉打趴在地。后面一直被人暗地里嘲笑,说他一辈子都被独孤家踩在脚下。
孟涵嫣喃喃道:“嫁衣蛊……”她感到绝望,随后她冷笑一声。
她拿着酒坛子朝独孤蝉泼去,独孤蝉急忙后退,用手挡住眼睛。也就这时孟涵嫣对着独孤蝉扔去一把飞刀,独孤蝉虽然眼睛闭着,但是耳朵灵敏,她听见飞刀飞出的声音,她急忙执剑挡住,那飞刀挡歪了,飞刀向上一偏,打落了独孤蝉脸上和头上的裹布。
孟涵嫣再次用手帕沾毒汁,朝独孤蝉甩去。
手帕甩的毒汁并不多,但夜色黑,这些细小的毒汁独孤蝉看不见,她一不小心脸上沾到了,脸上火辣辣地痛,独孤蝉气得跳脚,要不是为了解药,她想直接一刀过去了事。
苗稚道:“我拖住她,你去抓她。”他头裹着布,只要小心一点不伤到眼睛基本无事。
苗稚冲在前面,独孤蝉紧随其后。在苗稚快要接触到孟涵嫣的时候,孟涵嫣又泼出毒汁。
苗稚忙后退:“毒汁怎么这么多!”
不过这次独孤蝉看清孟涵嫣的坛子里没有多少毒汁了,她绕过苗稚抓住孟涵嫣使劲把她按在地上。
苗稚见状松了口气:“总算抓到了。”
孟涵嫣趴在地上一言不发。
苗稚锁住她的脚,独孤蝉锁住她的手,然后在她身上摸着,发现除了一些暗器外,并没有类似药的东西。
独孤蝉道:“解药呢?”
孟涵嫣不说话。
独孤蝉脸上手上痛着,也不知道会不会破相。
孟涵嫣突然道:“你真的会放了我?”
“我说到做到。”独孤蝉没到找绳子,只好继续抓着孟涵嫣,只是手越来越痛。
苗稚见状道:“我有发带。”他说完就伸出右手去扯头上的发带。
孟涵嫣眼睛一亮,她瞅准时机乘苗稚没抓稳他的脚,她的腿突然高抬蹬向独孤蝉,独孤蝉左手用力挡住她的腿。这时,孟涵嫣灵巧地钻出一只手用袖子摁住她的眼睛。
独孤蝉吃痛,她用力一掌把孟涵嫣打开。孟涵嫣吐了一口血后倒在地上。
苗稚懊悔不已,他忙道:“你没事吧?”
独孤蝉道:“没伤到眼睛,只是眼皮痛。你去看看她,顺便看看她手下身上有无解药。”
好在独孤蝉在那一刻下意识闭上眼睛,不然独孤蝉真要变成瞎子了。
“这女的晕倒了,可恶,她里衣袖子上藏着毒汁,对自己真狠,手都烂了。”苗稚对着孟涵嫣踢了一脚,转身就去看看她手下有无解药。
结果就是都没有。
苗稚大失所望,回头又给孟涵嫣一脚。
独孤蝉眼皮及眼皮周围火辣辣地痛,她无比烦躁。
“对了,冯秋呢?”苗稚这才想起冯秋。
独孤蝉道:“房子塌了的时候,我没手捞他,”
苗稚看着那一片狼藉,他叹了口气:“我手也沾了毒,痛死了,我真不想救他。”他一想到之前冯秋为了救他自己反而受伤了,他也不好意思不救。
他叹口气就去废墟捞人。
冯秋运气好,他晕倒在一个角落里,只是些皮外伤,就是累的苗稚想骂娘,这下搞得他手心手背都是伤。
苗稚捞人的时候发现居然有一个活口,那人手被独孤蝉用筷子扎穿后就躲在角落休息,房子塌的时候,他来不及跑就被瓦片砸晕了。
苗稚拍了拍冯秋的脸道:“还好当时没捞你,谢了兄弟。”他拍完冯秋的脸见他居然在笑,苗稚揉了揉眼睛见后他笑容消失,他道:“你不会是装的吧。”
苗稚也不管他是不是装的,他先解决那个毒汁的事。他捏住那个还活着的手下鼻子,没过多久那人就醒了,就人是懵的,苗稚给他俩耳刮子他才清醒。
清醒后,那人哇哇大哭:“门主,啊呜呜呜!”
“闭嘴!”苗稚耳朵痛,“你门主还没死呢!”
那个手下被他一呵立马收声,听到门主还活着后仔细看着孟涵嫣,见孟涵嫣还在呼吸他顿时放下心来。
“有解药吗?如果没有解药,我连你们一起杀了。”苗稚恐吓他。
那个手下经不起吓,他道:“有有有!在我们门主鞋子里。”
苗稚一听,大骂:“你奶奶的,真恶心。”
可是再恶心也没办法,苗稚脱了孟涵嫣鞋子后就掉出一个粉包:“真恶心。”
苗稚想恶心回去,不然这口气他咽不下去,于是他把自己的袜子脱了盖她脸上,这才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