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张king size的大床上,躺着俊美无涛的儒雅男大生,他睁开眼睛,踱步至窗前。
窗帘掀开,阳光洒落在坦荡的上半身,犹如涂了一层蜡油,散发着太阳般闪耀的光芒,如此完美结实的身材,明眼人一看便知,必须历经长年累月的健身训练才可拥有。
荆裕自房间出来,走至厨房,从冰箱中拿出新鲜的食材,准备自行料理。
他的老家在其他县市,因为父母工作的关系,在台北拥有房产,来台北念书的他便独自住在这里。
这栋公寓大厦,离他固定看诊的医院仅有五分钟的车程,交通极为方便。
吃过色香味全的早餐,他走出家门,搭着电梯前往地下停车场。
按下遥控,一台亮白色Tesla矗立在眼前,这台是他父母的二手车,外观依然保养良好,看起来就与新的一般。
开着这台Model 3,驶入台北最大的医院。
xx市立医院。
诊疗间的走廊上站着一对男女,女子身穿白袍,一头波浪长卷发,五官动人,逼近三十岁数令她增添成熟韵味,性感撩人。
女子问:“荆裕,最近感觉怎样?”
“与往常一样,我还是会感到恐惧。”
“我通常告诉我的病患不要心急,任何疗程都是渐进式的,虽然你的情况比较严重,不过,还是有进步的不是吗?”
自从十岁开始,他的父母寻遍许多名医,接受过各种心理治疗皆毫无起色,直到经人转介给这位颇富名气的宋医师,尝试深度催眠疗法后,才终于有了初步成效,虽然肢体接触的恐惧仍旧存在,但确实有了好转,至少能够泰然自若与陌生人握手。
“我很感谢妳,让我找回一丝希望。”
“不用谢,对我来说最大的快乐,就是看见病人完全康复,回归到原本的生活。所以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克服自己的恐惧。”
男子笑:“还有劳妳的帮助。”
女子回:“进来吧,设备差不多准备好了。”
语毕,两人一同进入诊间。
……
裴儿最近得了一种新型流感,原以为是个小感冒很快就会痊愈,谁知现今竟然变成重感冒,连同一间宿舍的韩昕爱、安娜也跟着遭殃。
周六早上,她们一同来医院看诊。
安娜一进医院,哑着嗓子对裴儿说:“叫妳赶紧去看医生,不要吃些乱七八糟的药,妳看把我们害惨了!”
“咳—我很抱歉,以前吃很快就会痊愈。”
“好了啦,裴儿也是无心的,妳就不要责怪她,咳—”韩昕爱边咳边说,说起来裴儿也是无心之过。
“咳咳—我没有怪她,只是她都不把话给听进去,下次又会传染给我们。”
韩昕爱白眼一翻:“妳又不是她老妈,适可而止点,说再多话感冒不会好比较快。”
她们坐在诊间室外的椅子,今天是假日,来医院看诊的民众户限为穿,诊间的门坎都快被穿成一个洞穴,可见最近流感有多盛行。
从古至今,女人只要聚在一起就不会孤单,从八卦、戏剧到购物,什么都能聊上几句,于是乎,等待的时刻也不会太难熬。
待看完诊,三人提起步伐,走至领药窗口领取感冒药。
此时,韩昕爱突然觉得膀胱快要爆炸,一定是刚才拼命灌水的缘故,“抱歉,我有点想上厕所,健保卡给妳们,如果叫到我时还没回来,就帮我拿药袋。”
“咳—知道了,快去快回。”
“不用担心,咳咳—我们会帮妳拿的。”
解决掉人生的三急,韩昕爱感到全身舒畅,在镜子前稍稍整理仪容,然后走出门口。
谁料一出女厕,恰好与正从男厕出来的某人四目双对,俩人呆立在厕所的入口处。
“是妳。”
“真巧,呵呵。”
荆裕身穿米色的休闲衬衫,双手插入裤兜,“正好,跟我一起来。”
“欸?去哪?”
“我还没还妳笔,跟我来。”
这是要去还是不去?韩昕爱苦苦思考,可是总得通知一下安娜、裴儿,忽然搞消失她们会担心的吧,于是她说:“等等,我跟朋友一起来的,她们还在等我。”
荆裕抬眼往后方看去,便道:“妳的朋友,是不是站在后面的那两个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