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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割之间(2 / 4)

示意中参军坐下,一手拿起杯里的茶水一饮而尽,期间再未有人说话,待至侯爷喝完,他才感叹着说道,“如此劳慌作甚,今日我叫你守关,明日便能叫你上阵杀敌,到时你不去看我怎么收拾你,去,领罚二十大板!”

中参军脸上有气,似有不服,但也还是认打认罚,“是!”

走到外面不见人影,却吼了一声,“侯爷,您打归打,但属下不服就是不服!”

此刻温涛才幸幸道,“平侯什么时候如此劳神了?可千万注意身体呀,莫真气上了身。”

“呵呵呵,无妨无妨的,这群人是天天过来要债的,今日实在是觉得烦,这打打,清静清静几天”,话音刚落,他嘬了一口茶水,旋即一道,“今日温大人前来是有何事呀?这光顾着处理手底下的人了,还请万万不要耽搁大人的要事啊,哈”,他对这温涛笑了笑,极尽拉扯。

“哈哈哈,平侯说笑,只是担忧罢了,看着平侯待在府内已经许久的时日了,不免担心您身子异样,要是怠慢了,这皇帝可是饶不了我呀”,温涛细细道来原委,表明来意。

“可是不巧,昨日夜凉,还真是染上了风寒,今日嗓子痒得不行”,言罢,他象征性的干咳了几声,“咳、咳!别传染给了温大人。也不知,可还有何事吗?”,是在下逐客令了。

温涛一听,笑了笑,忙起身作缉,“看见平侯身子无大碍,我也算是放心了,多有打扰,多有打扰。哈哈。”说着便和贺邢一同离开了。

温涛和贺邢一同坐在马车上,便搭起话来,“依你所见,咋们这侯爷大人在搞什么名堂,兵马不出,还折打军将,一直待在宅邸也不管事,还种起菜来,哼,莫不是头昏,这大好的机会可擒拿敌军。”

贺邢只好好坐在一边,背依着车壁,双手套进隆袖里,很缓的吐露:“大人勿急,而今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说得好听是荣辱与共,说得不好听是覆水一博,我见侯爷大人不似纨绔,应当是有万全的准备,其实我想说的是,大人,比起现在着急,长远看来,咋们可从中取得不小的利益……”,贺邢说到此处,一下起身,弯身恭拜了一下温涛。

听到“利益”二字,那温涛的眼便放亮,把手搭了贺邢一下,意思是快快起身,直言:“哦,你倒说说,有何利益在此啊?”

贺邢便坐好在一边,两只眼睛看着温涛,声音如涓涓细流陈述:“现在的侯爷大人,可谓是自己拿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其今若败,我等也不能保全;其今若成,亦再不得有何可得了。”

“什么意思,什么叫成了却得不到什么?”

“当今圣上向来忌惮功高盖主,看似大度可容,实在睚眦必究,今天的侯爷未功而封侯,可以说是胁迫得来。其成了,皇帝还有什么可再赏赐他的呢?”

听到这里,温涛便明白了,他沉吟片刻,又问了问:“依你所见,侯爷此次行事,若成,有几成把握?”

“不敢妄言,估莫有六、七成。”

“哈哈哈,你还是不了解咋们这位侯爷,指定有八成。”,温涛高兴,又说,“看见那仓曹掾了吗?”

“是,大人。”贺邢恭敬起来。

“粮草乃军事之本也,兵虽止,而粮贯于终止啊。”

“贺邢受教。”他又恭敬了一下。

……

这边,辽京内也进行着各种复杂交错的人事谋虑。

其中,就属柳玉安所处的情况尤其尴尬。逃不是,不逃也不是。错不是,不错也不是。反不是,不反也不是。真真是受尽了煎熬。

于是她实在按捺不住,青天白日的跑去找李锦瑞算账去,非得好好谈谈不可。可她是不晓得的,这李锦瑞可就在这房中等着她呢,她这一去,怎么不可谓是羊入虎口。

待她刚刚进去,不消半会就听见门框响动之声,也不知里面发生了如何事情。

原是她因力道不匀,撞在门窗处弄的声响,奇怪的是竟不敢再轻举妄动一点。她靠在门墙处,鼻尖有一丝薄汗,脸上晕染来几朵红晕来,她极力控制住自己的声线,可出口却是别样的隽逸,"什么时候的事?你竟是全好了?!"

那李锦瑞此刻正长身玉立站在桌几处,手提着茶壶,在茶杯里倾倒下茶水,然后转身看着柳玉安,递过来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茶,“何故如此动戈?就坐下来好好说话就是。”

他声线容朗,眸如深谭,直看着她,好像是很淡,却又似是入了障,愈发让柳玉安不安起来。

她咳了一声,罢了罢手,拿走他手上的茶水,不经意间触碰到他温润的皮肤,只觉得口干舌燥,忙提手一喝,顺势掌着桌子坐下来,一连拿起茶壶往杯中倒水,连喝了两杯。似是一杯水太少了,而她的口又太干了。

“你可还记得你答应过我的?”,她又愤愤起来。

“记得”,他并未过来,而是负手,面对着门框细语起来,“还不是时候,你莫折腾。”

似乎是怕她又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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