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告诉我就好了!”
玉沉渊愣了愣,笑着捏捏她的脸,说了个“好。”
话音方落,衣襟便被她拉住,叶清眠撑着身子靠过来,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还带出了“啵”的一声轻响。
玉沉渊浑身一怔,被她接触的地方异常酥麻,看着她柔软红润的唇瓣几乎失去理智。
他的眼眸漆黑得有些吓人,叶清眠有些无措,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刚想开口,整个人便被他拉了过去。
微凉的唇覆上了她柔软的唇瓣,尚未来得及呼吸,便被他如骤雨般攻城略地的吻剥夺了意识,他湿热的舌尖探进她的牙关,一寸寸占据她的领地。
他一手锢着她的腰身,一手扶着她的后颈,让叶清眠没有丝毫退路,她被亲的晕乎乎的,提不起半点力气,她没法呼吸,心跳很快很难受,紧闭的眼角处也落出一滴,顺着脸庞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玉沉渊适时地退了出来,额头抵着她,粗重的喘息尽数喷洒在她的面上。
叶清眠浑身被热意包裹着,她睁开湿漉漉的眼,懵懂无辜地看着眼前的人,方才那一遭她有些害怕,她直想往后退,他的手却一丝不松。
“怎么,只许你亲我,不许我亲你?”
看出她要哭鼻子了,玉沉渊勾唇笑笑,声音暗哑地调侃道。
这下叶清眠坐不住了,这两种分明不一样!
覆在他胸膛处的小手攥成拳,只听得她含糊不清带着哭腔辩驳。
“你胡说,我、我明明没有这样,唔……”
还未说完,他又亲了上来,不同于方才,这次的吻缠绵温存,他温柔地浅尝辄止,一点点品尝她甜蜜的软唇,亲了良久,他才逐渐加深更进一步。
叶清眠浑身软绵绵地靠在他怀中,骨头又酥又麻,眼泪也落了好多,可他还是不停……
—
这一觉睡得委实安稳,叶清眠是睡饱了才醒的,一睁眼便是一片黑色的暗纹衣袍,耳边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逐渐清晰,她突然想到什么,抬起头来。
不料便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眼,叶清眠一下就清醒了,看这情形,她是靠在他身上睡了一晚。
“睡饱了?”玉沉渊笑道。
“嗯嗯。”
叶清眠小鸡啄米般点头,从玉沉渊身上起来,她不记得昨夜何时睡着的,只记得他亲她,亲了好久好久,她脑中晕乎乎的,随后便没记忆了,大概是睡着了。
玉沉渊将东西收拾停当,拉着叶清眠准备启程回京。
刚打开房门,正要跨出去,余光瞥见她纤瘦的身形猝然前倾。
叶清眠下意识伸手扶住门框,玉沉渊也同时拉住了她,胸口突如其来的痉挛,揪得她青筋凸显直冒冷汗。
“怎么了?”
玉沉渊急切地扶着她的肩转过来看。
她娟秀的眉头痛苦地拧在一起,似有无数把尖刀反复刺穿心口,疼得她身体直发抖,她痛苦地呼吸着说不出话来,豆大的汗珠从额间滑落。
她再也控制不住胸口的压迫,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眠儿!”
玉沉渊惊得忘了呼吸,他颤抖着咆哮出声,眼疾手快地抱住她向下滑落的身体。
看着她嘴角触目的鲜血染红了她白皙的肌肤,而此时她气若游丝,玉沉渊双眸泛红,他慌乱地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红色丹丸,喂给她。
一片树叶如刀锋般划破长空飞掠而来,严丝合缝地擦着玉沉渊的手背划过,刺入木中。
连带着打落了那颗药丸。
玉沉渊冷眉一拧,带着肃杀之气扫向源头。
一黑衣劲袍,戴着银白面具的男子执剑而立,看身形,不过舞象之年。
玉沉渊再去摸那瓷瓶,却又被他飞来叶片打断。
“你究竟要如何?”
看出了来人阻止他救人,玉沉渊封住了叶清眠的周身要穴,将她安置好,从腰间抽出把匕首,飞身上前与他缠斗。
玉沉渊出招凌厉,直击要害,可那面具男子也是武功诡谲的好手,看出他救人心切,便专注防守不急于进攻,周旋得玉沉渊别无他法,纵是下了死手也讨不到好处。
左手手背被划破的地方传来剧痛,垂眸一看,渗出的血珠已是黑色,毒素还在顺着经脉迅速攀升,飞快蚕食着他的内力。
几个回合下来,玉沉渊终是不敌,毒发晕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