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说着,她看向不远处点击屏障中的此金,又看了看赵观潮,很显然,刚刚二人进行了一番凶残的打斗。
这时,警署的飞桨也到了,是支援来了。
“我一会安排人送你回去。”赵观潮对冷月说。
突然,赵观潮身后的乌国壮汉此金青筋暴起,身体开始迅速扩张,皮肤和眼睛开始涨红,他用力一扯,扯断了身上的镣铐,然后冲破周身的电击屏障,屏障炸开了蓝色混着金色的火花,迅速地燃烧起来,乌国壮汉此金发疯地冲冷月和白长歌扑过来。
“小心!”白长歌惊呼着把冷月挡在身后,赵观潮转头看到了扑面而来的乌国壮汉,那乌国壮汉扩张的如同巨人般,他刚想格挡就被乌国壮汉重重地一掌拍飞,摔倒三米开外,须臾间壮汉走到冷月与白长歌面前,他一手掐着白长歌的脖子轻巧地就提起来,白长歌窒息的脸涨得通红。
“冷…月…,快……!”他急切地让冷月走,但为时已晚,此金另一只手已死死抓住冷月的胳膊,情急之下冷月拔出头上的发簪向此金的手刺去。
此金的手部传来刺痛,他低头一看,发现一只发簪扎在他的手面上,鲜血淋漓,他扔下白长歌,一手掐起冷月的脖子,把冷月拎到面前,冷月的眼睛对视着此金已经完全变成鲜红的眼睛,那眼睛不断地向外冒着黑气。
“这是……”冷月想到面前的场景竟与森林狼的变异别无二致,她用力地挣扎着。
那双眼睛冒着黑气的红眼睛死死盯着她,突然,冷月头痛欲裂,意识模糊间,她仿佛听见有人在歇斯底里地喊着她的名字。
“冷月!不!冷月!”模糊中,冷月好像看到了夜凉,他浑身伤痕累累,被人按在血流成河的地面上,破碎地、撕裂地呼喊着自己的名字。
前来支援的警卫看到乌国壮汉发动了暴力袭击,立即拿起手中的武器对他展开射击。
稍瞬即逝间,钳制住冷月喉咙的手越来越用力,冷月还沉浸在自己所看到的幻像当中。
“夜……凉……”,她喃喃地说着,突然扼住冷月的那双如图铁钳般的手松开了,冷月从悬停的半空中掉落下来,瘫坐在地面上。
乌国壮汉此金中了十针大型猛兽强力麻药后终于倒下,警卫迅速地围上去。
“冷月,冷月。”冷月感到有人在摇晃着她的肩膀,她回过神来,看到白长歌和赵观潮蹲在她边上查看她的状况,而附近,并没有夜凉的身影。
“我……我没事。”冷月还在恍惚着,不知怎么,心头涌上一股无名酸楚,眼泪从眼眶默默流下。
回到家中时,冷洋洋已经睡下了,她在冷洋洋的卧房门外看了看已经入睡的冷洋洋,又悄悄关上门,回到自己的房间。
晚上是赵观潮送冷月回来的,冷月知道赵观潮明天会联系冷洋洋,后续也会有飞桨的相关赔偿事项,所以冷月并不想打扰已经休息的冷洋洋,况且,此时此刻自己的思绪也是一团麻。
冷月躺在自己的小窝中,辗转反侧,想到自己在乌国壮汉此金眼中看见夜凉的画面,脊背不由得发凉……
流星划过夜空,照亮整座红豆山,冷月在思忖中渐渐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