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司曼丽平定的笑声让司雅洁面色不善,她搞不懂为什么司曼丽不解释,司建华也愣愣地看司曼丽。
“司雅洁,你说你那么努力回来这个家,只是为了见见爸妈,那也就是说,你对这个家的一切外物都无所谓喽?那很好啊,明天让律师来,爸妈把财产分我一半,给你留一半,你同意吗?”
对付垃圾NPD,多自证一句都是给她脸了,反制她们的方法很简单,就是不要被她们带偏任何节奏,情绪稳定平淡,反过来要对方去自证。
果然,司曼丽无所谓的态度,以及说出的话,都让司雅洁紧紧咬紧后槽牙。
司建华听着司曼丽的话,先是懵了一瞬,后又被她气笑了,原本的郁气让她这么一搅,反而疏散了不少,因为他非常清楚,司曼丽不是一个在意财产的丫头,她虽然很爱花钱,但从来都是洒脱不屑计较这些的,这么说,一定是在跟雅洁置气了。
他这么想着,看向司雅洁,却见司雅洁整个表情极其难看,因为咬后槽牙的动作太用力,腮帮子都有些变形了,以至于她的表情都有些扭曲,司建华愣了一瞬,原本恢复了一些的心情,一下子跌落谷底。
“怎么,你不愿意?既然不愿意,装什么无欲无求的样子?你清高?你了不起?无欲无求你就答应啊。”
司曼丽的话直接撕掉了司雅洁的假皮,司雅洁从未如此直观的感受现在司曼丽的难缠,她气到胸口急速起伏,“司曼丽!你少含血喷人!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不要脸!我回来当然是为了亲情!你占了我十几年的爸妈还不够吗?你哪来的脸还跟我争财产!人贵有自知之明你知道吗!不是亲生就不是亲生!爸妈只是不好意思直接跟你说实话罢了!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你个不要脸的破鞋!”
司建华在一旁被司雅洁的措辞气到脸色刷白,他赶忙看向司曼丽,想要解释安抚却反而感受到了司曼丽安抚的眼神,他怔愣了一秒,倏的松口气,司曼丽则完全不受司雅洁干扰,转回眼神后面上的微笑都没变,“司雅洁,既然你那么清高,那你倒是答应啊,你不是不在乎吗?怎么,真要你舍去一半,你不敢答应啦?”
这幅面带微笑,语气轻蔑的姿态,和气到发抖的司雅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司雅洁最受不了的就是司曼丽比她“强”,这种强不单单说学业上的,哪怕是姿态上的强,也让她无法忍受,她随手抓起一旁的花瓶就突然朝司曼丽的脸上狠狠扔去,司曼丽心里一惊,她赶忙身子一躲,却还是被砸中了肩膀。
她“嘶”了一声,应声跌倒在身后的沙发里,水和零碎的花瓣洒了她一身,花瓶最后也应声落地,实木的地板极其坚硬,极薄的手工玻璃花瓶,应声碎裂。
司雅洁还想再抓别的继续扔,却被惊骇不已的佣人赶紧上前抱住,司建华气的扶着旁边的立柱,抖着手指着司雅洁对佣人道,“把她关回屋子里!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给她开门!”
司雅洁这时候才稍微回过了神,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司父,眼泪说来就来,“爸,你真就这么偏心吗?我才是你的亲生女儿啊!我在外面受了那么多苦,遭了多少罪才回到这个家,好不容易回来了,司曼丽还欺负在我头上!你没看见吗?你怎么能帮着她欺负我呢!爸,你这么做还有良心吗!你这样也配当爸爸吗!你就不怕我把你们这种虐待亲生女儿的嘴脸曝光出去吗!!!”
司建华怒急攻心,连脸都涨红了,“你!哪一次不是你先挑起的事端!你说我没有良心?我、我这几年对你的宽容还不够吗?我和你妈就差上天给你摘星星月亮了!虐待?虐待?!你居然说我们虐待你?你、你……”
司曼丽见司建华状态不对,冷着脸对佣人道,“没听到我爸说什么吗,把她送回屋里去!”
两个佣人见到司曼丽冷冰冰的眼神,又见司建华几乎气到马上就厥过去的模样,一秒也不敢耽搁了,连拖带拽的将司雅洁往楼上拉扯。
司雅洁一直都在惊声尖叫,司曼丽全程充耳不闻,站起身后走到司父身边,不停拍打揉搓司父胸口的各穴位,司父想要看向司雅洁的方向继续说什么,也被司曼丽强硬地扳正了身体,“不许理她!”
司雅洁就在不可置信的表情中被拖回了二楼,第一次被司建华下令关了“禁闭”。
要知道过去几年,她再怎么闹,司建华都没有这样对过她,他们一直都是对她心怀愧疚的,只要拿这个说事,这夫妇二人就没有最后不妥协的,可今天为了司曼丽,他居然敢!!
随着司曼丽手上的动作,司建华逐渐觉得气息变得通畅了起来,原本刚才他几乎有一瞬间觉得眼前一黑了,分不清是气的,还是悲的。
司曼丽皱着眉头,脸色也算不上好,她被司雅洁砸那一下不轻,肩膀还在隐隐作痛。
司母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的她都没发现,发现了之后吓了一跳,只见司母泪流满面地看着她,“曼丽……爸爸妈妈对不住你……”
听到司母的哽咽,见她望着自己肩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