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程非发呆刚回神，就看到学霸居然上课时间不看黑板不看教材和笔记，反而盯着她。
“你上课时，有一半时间在发呆？”
学霸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搞得程非很不好意思，“嗯，自控能力有点差。”
“难怪你的成绩老提不上去，以后我会监督你的。”
从此以后，学霸的胳膊肘总会在上课时间怼走神的程非一下。效果是有的，但不大，程非上课听讲的时间多了，就基本上不在课余时间学习了，成绩往前蹦了两三名，但不是太稳定。
学霸有点恨铁不成钢，程非心态倒是不错，觉得自己的水平可能也就到这了。而且这个成绩对她来说，其实是很不错的，她的追求也不是很高，能上一个不错的院校里不错的专业也就行了。
快要毕业的那段时间，是程非学习最拼命的几天。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他认真的语气，让程非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努力，这一辈子就完了。
那几天，她和学霸一样早起晚睡，不过她心里是知道这样临时抱佛脚用处不大的。好在高考时，她感觉发挥不错，没有遇到什么突发状况，题整体也不难，她估了分，不出意外成绩应该会比最后一次模拟考高上二三十分。
不过如果大家考得都好，那她多那几分意义也就不大了。虽说考完试后考场外鬼哭狼嚎，都说考得不好，都说题难，但程非难以判断他们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因为以前见多了爱“假谦虚”的同学。
好在她也没那么在乎分数，心理压力几乎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