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公主亲口告知,老道人传意她集齐金银铜三叉子,寓意是手揽盛世大权,称霸天下!
众所周知,金,代表尊,银,可试毒,铜,具催化。
三样齐全,乃为御敌的绝妙之物。
萱萱公主破例现宝,材质金贵的百宝盒缓缓打开来,一枚玲珑剔透的金叉子现眼帘,金光闪闪的。
观它的外形,神似兵将用的十八般武器里的叉,两端长齿尖利,中心齿牙稍短。
叉是戈和矛的结合体,可算是最好的冷利器。
九瑶和初清星浮见识了金叉子,心中大概有了数,银铜应是一般无二。
二人在萱萱公主的亲送下,步出了严森的宫廷。
望着茫茫前路,九瑶自语道,“金启山城可拟中原,如此之广,该如何寻起?”
初清星浮依是自若如风,随性一言,“九瑶姑娘忘了么?一路以来,未知的,只管随缘并好。”
这言不无道理,招法百试不爽!
“谷公子,你欺人太甚!”
漫无目的行走,临至京城一处茶楼,只耳听一声怒斥传来。
九瑶初清星浮听音驻足,相视一眼,径直信步进入茶楼。
店小二满面堆笑迎上前,往里引着招呼道,“二位,可是品茶?”
正在此时,近门前的二楼梯道上,咕噜咕噜滚落下来一个人。
“哎呦喂,哎哟…”
这人年约三十岁左右,衣着穷酸,滚落在平地抚摸着屁股,直啍叽。
青年男子缓神后,慢慢从地面上爬起来,站立在楼梯口破口大骂,“谷公子你这赖皮狗,王八蛋!借了我祖传的宝贝不还,还骗说是弄丢了,骗人!…”
“臭小子,弄丢了就是弄丢了,没得还!给你十两银还嫌少?贪心不足!”
楼梯上端扶手处,一壮年家丁两臂环抱如石像立在那,横鼻子竖眼的回骂。
青年男子不甘示弱,蹦起双足反击道,“嘿,你那几个破钱,值多少价?!我那祖传宝贝无价!”
那店小二见此情形,推搡着青年男子往门外送,“银贵啊,你得罪谁人不好,偏得罪京城大少谷公子…我家掌柜的生意兴隆,你可莫搅黄啰…出去,出去,莫影响了生意。”
银贵拗劲十足,双手扒着茶楼大门不肯就此离开,一个劲儿大声嚷嚷,“谷赖皮,你占了我家宝贝不还,丢尽谷府脸面!…万两银偿还,我并不追着你!若不然,我可要报官…”
家丁听此言,口气狂妄自大道,“报官去吧!谷府在京城有头有脸,大小是个官儿,还怕你臭小子报官?!笑话!”
这时,二楼现出一衣装铜绣的贵公子,他生相平凡无特点,手摇花绘折扇,一副从容不迫的神情。
高处俯视楼下门处的银贵良久,谷公子迈着六亲不认的步调,慢慢悠悠的走下了梯道。
在他身后的几个家丁看着面目可憎,气势汹汹。
“臭小子!给脸不要?!上!”
谷公子眼神一使,一声厉喝,几个家丁顺势猛扑而上。
几人还不及靠近银贵,一道风影忽而拦扫,潇洒横挡在了一众面前。
“这位公子,动武就不对了。”
初清星浮横插一足,谷公子面色恼怒猛的一收折扇,瞪眼道,“你是何人?休要管闲事!”
“我是何人?小爷我是你惹不起的主!”
初清星浮食指擦了一下鼻尖,眼神斜视,傲慢回。
九瑶在旁侧跟一句,“是你等惹不起的主!”
想想吧,人和妖,人岂有掰得过妖的?
那银贵一看有帮手,立刻挺挺单薄的小身板,气势徒然上升了一个台阶,“对,是你谷赖皮惹不起的主!”
谷公子盯视九瑶二人,火气更盛,“哟呵,口气不小?打!”
他一声令下,几个家丁一拥而上。
初清星浮冷漠脸,衣袖只翩翩一挥,几家丁瞬间倒地。
一场闹剧,茶楼里面的客人先前溜走一些,此时更是跑得一个不剩。
茶掌柜闻声而来,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求爹爹告奶奶左右逢源,拱手相向求道,“各位爷,各位爷,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谷公子见家丁们丑态百出躺地上,气得直咬牙,“一群蠢货!”
银贵在一旁观着,幸灾乐祸拍手笑,“哈哈,蠢货,蠢货…”
谷公子等人狼狈匆匆离开,银贵在身后追着喊,“还我祖传宝贝…”…
望着一行人渐渐消失,掌柜的不禁摇了摇头,自语着,“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宝贝到底何在,谁也道不清。”
九瑶勾起一丝好奇心,不由问,“是何宝贝?”
蹲躲在大门口的店小二听问,慢慢站立起身来,抢着回道,“姑娘,刚才那穷小子名银贵,据他说,家传一宝贝银叉子,谷公子听闻后,给了他几两银自拿去赏玩,赏过后说是丢了,这银贵并气急追来了茶楼闹腾。"
"瞧瞧,这一闹啊,茶楼的人全跑了,今日生意清零…”
店小二和茶掌柜垂头丧气,一脸自认倒霉相。
从店小二及茶掌柜口中听得,谷府老爷朝中任一小官职,谷老爷为人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