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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场(2 / 3)

没听劝到处乱跑,如今还跟到了他的“据点”,知道了他的身份。

——可江逸和王京风还在戏院!

“谢大哥,我该走了!”江鸢焦急想站起身,不料脑子灵光了,身子还泡在酒里醉着,起得太猛,一下子又跌坐回去。

谢泯止扶她一把,也站起身,安慰:“妹妹别急,让我付了饭钱,同你一起走。”

江鸢一拍脑门:“不是,饭钱我日后补给你,我赶时间,得快些回去!”

谢泯止却笑道:“不会是在怕那个沈卿淮吧?不过是金缕阁的走狗,有什么好怕?”

“他万一见我乱跑跟踪他,动怒杀了大哥怎的好?况且阿弟也还在他手上……”

“江鸢。”谢泯止开口打断她,仍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你可知走狗是什么意思?没有主子的命令,敢动一下手指头,都会被切掉脑袋,这叫,‘走狗’。

“敢不敢跟我赌,他眼下正在这玉人醉门口等你?”

谢泯止五官还带着稚气,那双睥睨天下权章一切的眼神在他脸上十分违和,可总让人觉得可靠。

江鸢听他这样说,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一点,抿了抿唇:“若是赌输了,也要被你砸在地上吗?”

谢泯止一愣,明白她在说什么之后捧腹大笑:“失态失态,那不过是因为厌恶赌戏作假之人,动了肝火。我平日和蔼可亲,你又不是不知晓。”

江鸢撇撇嘴:“嗯嗯嗯,您是和蔼可亲,若我不阻止,那孙老板就被和蔼的您送去西天了!”

*

这着实是没什么意义的赌局——正如谢泯止所说,沈一正在楼下等她。

任徜云不在。

江鸢心虚得厉害,冷风吹得急,头有些晕,脸颊也还是烫的,不敢看他的正脸,只跟在谢泯止身侧。谢泯止对沈一视若无睹,径直走过去,却还是被沈一伸手拦下。

谢泯止深吸一口气,笑嘻嘻地向他行礼:“这位公子是要问路吗?”

沈一放下手,声音不大,却比谢泯止语气更重:“我来接人,不巧,正是你身边这位。”

江鸢夹在他俩中间有些尴尬,只希望谢泯止快些结束话题。

谢泯止也正有此意:“公子要拿人,总得有个理由,没有理由,就别怪在下在这州城里动手了。”

“……理由?”沈一声音有些哽,有些着急;“她身上穿着我的衣裳,是贼是友,不都该拿人?”

谢泯止看了一眼江鸢,见她认命地点头,沉默片刻:“要不妹妹把衣服还给他?穿我的更合身。”说着,就要褪去自己的外衣。

江鸢忙制止了,低声道:“你们再这样,我都想裸奔了。”

谢泯止挑眉笑道:“要我陪你吗?被巡查的人抓了正好搭伙儿进囹圄。”

江鸢:“……我认真的。”

“我也认真的。”

沈一被晾在一旁,依旧黑着脸,实在忍不了了,才插话:“徜云已经去戏院接应了,你还不去?”

江鸢忙道:“去!这……不如三人并行?”

沈一:“不可能。”

谢泯止:“自然可以。”

“……”江鸢头疼地说;“谁不可以谁自己走!不然今晚睡这儿吧,都别走了!“

……沈一最终还是跟在他俩后边,往戏院去了。

*

谢泯止向来是无所不知,无问不答,以至于江鸢都没想过他的消息都是哪儿来的。

但涉及金缕阁……明明是大宁境内最神秘的教派,谢泯止又是从哪儿知晓那些事的?还能认出阁中之人?

没等她想明白,三人就已经走到了戏院旁。

任徜云靠在一棵树上,等得昏昏欲睡,江逸和王京风还在焦急地东张西望,见人来了,才猛地松口气。

江逸几步上前,气得声音都不虚了,唾沫星子直喷江鸢脸上:“你到底去哪儿了?”

江鸢干笑:“我……跟着沈公子出去玩儿了。”

江逸又骂了几句,才看见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人,细一看,才想起这是谢泯止,忙道:“谢公子,好久不见!”

谢泯止向他回礼,笑道:“江大公子,好久不见啊!”

王京风大抵是怕生怕到眼睛一见生人就炸掉的地步,吓得缩到了江逸身后,谢泯止淡淡看了他一眼,并不在意。

“诶,怎么不见小公子呢?江辽没跟来?”谢泯止故意扬声问。

江逸有些尴尬:“他在……在家。”

“我记得小公子最爱上街,下次出来,我带小公子游越州罢?”

江鸢偷瞄沈一,却见他也沉默地撇着脸。

“小公子”人如今困在沈一那儿,江辽这样说,弄得几人都面露尬色——让江逸他们记起自己正是局笼中人。

谢泯止话如其名,点到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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