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哎哟,您可来的不巧儿,现下陛下正与丞相大人等商议要事,不若然公主稍后些时?”李江连忙躲避开口问道。
“是长平城涌入大批流民之事么?”容月道。
“这,老奴不知。”李江笑眯眯道。
这时,御书房房门打开,大表兄君听从殿内走来,“阿月表妹进来罢,陛下唤你呢。”
见此,容月让李江替她守着木箱便更着君听进了御书房,走进御书房一瞧,发现大姨夫君九州、二表兄君行都在。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福金安。”容月行礼道,又道,“阿月见过姨父,见过大表兄二表兄。”
“起罢,阿月今日来寻朕有何事?”坐在首位上的容渊笑问道。
君听二人举手回礼,君九州轻轻点头表示回应。
“父皇同姨夫表兄等可是在商议上谷郡发大水与长平城涌入大批难民之事?”容月望着容渊询问道。
“正是,阿月前来有何事?”容渊道。
“父皇,儿臣前来是想将儿臣一些不常用的物件儿与儿臣攒下来的一些银两捐给上谷郡百姓度过难关,重建家园。”容月行礼道,顿了顿,复又道,“父皇可将儿臣捐献一事传出去,由儿臣带头,在大臣之间举行募捐,儿臣这小娘子都将全身家当都捐了,更甚朝堂之上的各位顶天立地的大人呢。”
容渊愣了片刻,大笑起来,“阿月这法子妙啊,那些个老顽固一天自诩为君子,不会连个小娘子都不如罢!”
“那你呢?”沉默的君九州突然问道。
“嗯?姨父可是担心阿月吃穿用度?”容月愣了一下,“阿月在宫中,父皇不曾短了阿月什么,比平常百姓好了不止多少,阿月知足,且阿月素日不喜过于打扮,用不了些许首饰,只是阿月将父皇与皇兄送阿月的一些稀罕之物捐出。恐伤了父皇与皇兄一片赤诚之心,还望父皇与皇兄莫怪。”
被君九州这么一提,容渊也收了笑意,“阿月一片为民之心,父皇与你皇兄怎会怪罪!”顿了顿又道,“阿月当真不喜这些个物件?”
“黄白之物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用于应用之处也不枉埋没其之价值。”容月拱手作揖道。
“既如此,那边按阿月之言来办罢,怀玉,这募捐之时便由你来操办。”容渊望着君九州道,“募捐的银两便由阿疏押运至上谷郡。
“诺。”
“父皇,儿臣还有一事。”容月连忙又道。
“哦?何事?”容渊好奇道。
“儿臣想在城郊搭棚施粥。”容月道,“儿臣派身边的商娘子与其母前去,商娘子有武艺傍身,其母子亦从上谷郡逃难而来,儿臣相信其能胜任。”
容渊思索片刻,“那便依你所言,朕给你拨些粮食与人。”
听此,容月心里欢喜,脸上便不自觉露出笑意,“那儿臣便先行告退,下去安排。”
“嗯,去吧,有事来御书房寻朕。”容渊不放心叮嘱道。
容月便转身离去,但感觉道一道视线一直盯着自己,没在意便急匆匆回宫去了。
见容月离去,容渊便继续与君九州商议长平城粮店被劫之事。
回到明月宫的容月便兴冲冲的跑去找正在陪池荷姑姑刺绣的阿梨。
“阿梨,阿梨。”容月跑的有些气喘。
“公主可是有何事,竟这般急匆匆。”阿梨赶忙起身从袖子掏出方帕替容月擦了擦额间细细的汗。
“公主往后莫要这般,仔细摔了。”池荷亦放下手中活计开口道。
“以后我会注意的,谢姑姑担心。”容月咧嘴一笑,“也谢阿梨替我擦汗,阿梨今日我来是有求于你。”
“公主,阿梨愿闻其详。”阿梨收了方帕,认真道。
“噗,阿梨不用这般。”见阿梨这般严肃,容月觉得很可爱,忍不住笑了笑,“今日我去求了父皇,由你同周姨去城外施粥布善,你可胜任?”
“公主,阿梨定不辱使命。”一听是为民之事,阿梨认真点了点头。
“我陪不了你,待我休沐便去瞧你,你与周姨定要注意安全,若遇见不讲理或闹事之人,切记莫要强行起了冲突,父皇有派人保护你们,当用则用,万万不能自己受伤,。”容月拉着阿梨的手,细细叮嘱道。
“阿梨明白,那阿梨去了,公主与姑姑要好生照顾自己。”阿梨有些不舍道。
“放心罢,待白杨好些,我让他去保护你。”容月眨了眨眼道。
阿梨轻笑着点点头,容月便带着阿梨去户部领粮食而后与人在宫门汇合,容月不曾想皇帝竟派的是大表兄君听,有君听在,容月安心许多,但仍不放心的又嘱咐了一遍。
待阿梨离去,容月便也自己慢慢走回了宫,一时间少了在一旁叽叽喳喳的阿梨感觉少了些生气,竟有些不适应。
离开皇宫,君听带着阿梨去寻周菀,路